时莫语说,“怎么可能?最多只是晚点醒过来。”
阿卉坐了起来,激动的问:“她竟然没死?那个不知羞.耻的贱妇,她怎么好意思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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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然在房间里哄孙子孙女睡觉,刚哄睡着,就听到屋外有声音,出门看到段洛和时莫声,问文斐:“这是哪来的客人。”
段洛说:“我们是武乐城的人,因知道阿卉生病,前来探望。”
文子然上前,在两个人身前身后走了一圈,小声问文斐:“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段洛听到了,说:“来干什么,一会儿您就知道了。”
时莫声低声道:“你看他白发苍苍,也不怕把他气过去。”
这时,另一位老人在外面喊道:“文老哥,走啊!”
文字然高声应了一声“哎,马上!”就开开心心的跑了出去。
时莫声和段洛看老人家稳健的步伐,面面相觑,时莫声走到门口,看到文子然和两一个老翁连说带比划的出了大门,回屋奇怪的看文斐,文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家父这里出现点问题,这是去钓鱼了。”
段洛问他:“这样去河边钓鱼,你放心?”
文斐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不是有人陪着,郎中说,家父的情况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段洛问他:“为什么你不陪着?”
“你们来了,我怎么出得去?”
“找女人就能出得去?”段洛讥讽道。
给文斐噎得无言以对。
时莫声冷笑:“老人家出门也好,这件事就好办了。说吧,颜粟在哪?最好从实招来,若被我们查到,你杀了郡主,神君还能请饶了你?”
文斐脱口而出:“我不可能杀了阿粟。”然后认真看了看时莫声和段洛,“是你们!我想起来了。”
时莫声冷笑的嘴角还在上扬:“你想起来又能如何呢?”
文斐伸手,佩剑出现在手上,扔了剑鞘,指向时莫声,又指向段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时莫声想起那跑堂小哥,邪邪一笑:“我们?是你爷爷!”说完把掉古琴吊坠上一根琴弦,轻轻一甩,变成三尺半长短,轻易的就缠上了文斐的佩剑,文斐挣脱不开,指着佩剑,佩剑升起火,在琴弦上燃烧,但想燃过冰面一般没有痕迹,琴弦就像咬住了一般,文斐用力一拽,把自己拽了一个趔趄,没掌握好平衡,“咕咚”一声摔在地上,房间里的阿卉听到了,下地惊骇地道:“你们是几个人来的?”
时莫语开门,让时莫声住手,时莫声把琴弦收起来,愤怒的看着文斐,文斐站起身,拿起宝剑砍过来,段洛隔空一个弹指,把他的宝剑弹得掉在地上,嘴角肌肉动了动:“我们只是来问你颜粟下落,不想沾了血回去,如果你愿意试试我的本事,我愿意奉陪。”
文斐指向宝剑,宝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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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四个不速之客,可能威胁到我儿和媳妇儿的性命,我两个孙儿不能没有爹娘,你帮我除掉他们,我给你儿子一家分店。”
“哎?文老哥,您真是太客气了。您说,什么时候动手?”
文子然的眼睛出现可怕的凶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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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斐上前搀扶从房里出来的阿卉,关心道:“怎不好好躺着?”阿卉甩开他的手,看了眼段洛和时莫声,“你们要找颜粟,问也问过了,颜粟不再这,我们也没把她藏起来,请你们离开。”
这时,白发老翁焦急地走了进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掠过段洛,时莫声,时莫语,武云白,然后看向文斐:“文斐,不好了,你爹坠河了!”
文斐愣住了,还没开口,阿卉就问:“在哪儿?快领我们去!”
“娘,弟弟尿了!”女儿突然在房里喊。
文斐说:“你留在家里照看孩子。”
阿卉不放心的进了孩子的房间。
白发老翁扯住他的胳膊说:“别废话了,快走吧。”
时莫语皱了皱眉:“老人家,先等等。”白发老翁不由自主顿住,时莫语走到他面前,“既然坠河了,您为何还要跑回来找人,这会儿,怕是已经救不上来了吧?”
白发老翁还挺镇定:“你们都去,就能救上来。”
时莫语哼了一声:“您为什么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