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你来了正好!乐歌杀死了我祖父祖母,他回来了,不知道躲在哪里?他要是不出来说清楚,我就杀他的女人和他的种!”
“熊爷!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你是族长!你可要主持公道,为我爹娘报仇啊!”老族长的一个断腿儿子拐了出来,迎着亓官熊说道。
“一定会为你们作主!为老族长报仇!一定!”亓官熊朝着老族长家的这个断腿儿子点头说道。
“现在!乐歌回来了,你可要为我们作主!把他杀了,用他的心来祭祀我爹我娘!”
“对!用乐歌的心来祭祀我爹我娘!”
“对!用乐歌的心来祭祀我祖父、祖母!”
“把乐歌的心挖出来!”
“把乐歌的心挖出来祭祀!”
“他乐歌要是不出来,就杀他的女人,杀他的后代!用他的儿子来祭祀……”
老族长的后代们,起哄一般地吼叫着。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老族长不一定是乐歌杀的!没有人看见乐歌。二狗子也只是说!那个人有些像乐歌,是不是乐歌,他没有看清楚!是不是?”亓官熊解释道。
“族长!你明明在帮乐歌!”
“熊爷!你明明在帮乐歌!”
“亓官熊!你是在帮乐歌说话!乐歌是你养子,又救了你们父女的命,所以!你护着他!亓官熊!你不配当族长!亓官熊!你不配当族长!”老族长的一个孙子用手指着亓官熊,没大没小地嚷嚷着。
按照亓官氏家族的辈分,他是孙子辈,可他却直呼亓官熊的名字。
亓官熊见状,气得发抖。
乐歌的马被人牵了过来,马背上有乐歌的包袱。包袱鼓鼓地,一把大砍刀的刀柄露在外面。刀柄上,还系着一块红色的绸缎布,很鲜艳地。
这匹马被人牵住了,但并不老实,不停地蹦跳着。周边人见状,都不敢上前。
这是一匹枣红色的马,黑背,脖子上的鬃毛很厚实。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宝马、烈性马。
这匹马要是奔跑起来,脖子上的鬃毛会展开的,不停地抖动,很好看的。真的!有那种野马分鬃的气魄。
“嗷!……”
可能是发现情况不同,枣红马突然地发出一声嗷叫。然后!前蹄跃起,往那个牵着缰绳的人面前扑去。
遗憾地是!缰绳被人牵住了,它挣脱不了。不然!它会跑掉的。
“畜生!讨打!”旁边的一个人见状,提着木棍上前,作势打马。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打下去。
枣红马见自己被控制住了,也就乖了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装比认栽。
老族长家的一个孙子上前,把马背上的包袱取下来,借着火把的光亮把包袱打开,把那把大砍刀拿了起来。
“这把刀不是我祖父家的柴刀!”那个孙子把大砍刀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又掂量了一下份量,说道。
“不是?怎么不是?”又一个孙子上前,夺过大砍刀,翻来覆去地看着。结果!也觉得不是!
这把柴刀的份量太轻,而且!是一把新刀。
其他人也不相信,都争相上前,把大砍刀拿在手里查看。结果!都一致认为:这不是老族长家的那把柴刀。
这把刀不仅份量轻,年份也不长。
从外形上来看,倒是有几分像。
闻一闻上面,倒是有着血腥味和臭味,好像才染了血不久。
“乐歌!你给我出来!你不出来!我就杀你的女人!杀你的女人!”
老族长家的长孙,一把夺过那把大砍刀,来到张寡妇面前,把刀架在张寡妇的脖子上,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