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华:“你别太着急了,总会成功的。”
“我着急什么?研究类机甲芯片是为了保护祖国,为了祖国牺牲小部分又有什么?”石柯要是在说牺牲小部分时不用拳砸那桌子,不了解他的人或许就真的会相信他的话。
何为华叹了口气说道:“是是是,你说得都对。就别生自己的闷气了,这毕竟也不是你的错。针对类芯片的病理报告老李应该已经发你邮箱了,你自己看看吧!”
何为华摇摇头拿起文件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石柯听到了何为华的提醒后才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邮箱上的第一个推送邮件一下子吸引住了石柯的注意力,那是关于他家乖乖的新闻。
石柯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邮件,他心中只觉得隐隐不安。石柯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齐姗的电话,没有人接听?!
石柯心中颇感不妙,起身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跑。
何为华感觉似乎石柯从他办公室门前跑过,他疑惑的伸出头问道:“柯子,你急急忙忙的做什么?”
石柯哪儿有那闲工夫理何为华呀,他焦急的按着电梯感觉电梯被卡在七楼般一直不动。转身他就奔了楼梯,几个翻跃就到了一楼。石柯跑出大楼上了车就一溜火光直奔天水廊桥,那速度兔子都是他孙子。
敢等到了天水廊桥齐姗的家后,石柯是怎么敲门也不见有人应答。
石柯将耳朵贴在门上,他可以肯定的是屋子里面有人。只是齐姗不知道为什么任由石柯着敲门,她就是当没听到般就是不开。
石柯皱眉转身他就下了楼,那么说他放弃了吗?不不不,他只是下楼观察怎么从楼外进入齐姗她家。
也多亏齐姗这么多年了还对栅栏有阴影没安防盗窗,不然她不开门石柯还真就没有办法。
石柯在楼下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小区住户的空调和防盗窗的间隔不大。他往后撤了几步,一个助跑顺着空调和防盗窗就翻进了齐姗家。
小区楼下可还有其他住户呢!一见石柯这般模样,还以为小区管理得这么严还招了贼呢!顺手就报了警。
敢等警察来了哪儿还有石柯的影子?人早用毛巾简单的为齐姗扎紧了手臂的伤口,直接抱着昏迷的齐姗上了车奔了医院抢救去了。
还算石柯来得及时,要再晚来那么一些时间齐姗就算神仙也救不回来。
石柯在病床旁看着昏迷不醒的齐姗,她那惨如白纸的脸可心疼坏了石柯。
石柯记得上次见她脸色如此煞白还是十几年前,那时的齐姗似乎才十来岁。
那时侯石柯只是个依附在自己父亲光芒下的实习研究员罢了,而当时的齐姗几乎住在研究所里。她是石柯父亲关于‘类芯片与治疗遗传性失忆症若干可能’课题的研究对象,那时类芯片才开始投入人体试验,死亡率与并发症等问题还没有显现。
齐姗被植入了类芯片,每天他都要记录她的各项检查数值。那些检查成年人都会觉得痛苦,何况她当时还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呢?
齐姗除了在某两项检查表现得像个十来岁的孩子一样外,在其他检查中她都是咬着牙坚持不哭的。
那时石柯就跟现在一样有些小坏小坏的,一见齐姗这幅样子石柯总是会默默的加大几分力度。而齐姗则是能忍就咬牙忍,不能忍就哭给石柯看,还是属于石柯哄不好的那种。
就这样一晃就是三年了,自他父亲莫名其妙的消失后石柯便脱离了父亲的阴影。而他在接手类芯片后研究发现类芯片的稳定性并不高,且对人体伤害很大。
石柯便将这一情况上报给了领导,领导觉得这就是一小年轻懂什么?因此,也就没有对此引起重视。
虽然石柯并没有引起高层重视,但引起了同是研究所的既得利益者们重视。
他们各种明里收买暗里威胁,石柯全都无视了。他执着于收集证据和问题案例的分析调查,在几番博弈之后高层最终表示了对此事的关注。并建立了调查小组,及以石柯为首的类芯片问题案例研究小组。
而这却彻底惹怒了研究所里的既得利益者们,他们觉得石柯你小子既然不愿意拿钱平事,非要没事找事。那么,对于他们而言将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