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墨眸色一沉:“舒柔,你威胁我?你不敢杀我的,你以为我死了,父皇就会将皇位传给四皇子了吗?”
他刚刚确实有些慌,再加上舒柔是女人,没必要跟女人如此计较。
但舒柔似乎有些得寸进尺。
夏侯墨冷着眸子,看向舒柔:“可一可二,但不可三。舒柔,本太子不会容忍你第三次。这鲛人香,不给。你应了苏止陌和楚夭什么,与本太子无关!若想要,拿舒家的一切来换!”
“夏侯墨,你……”舒柔气急。
“舒柔,你看重别人对你的看法,看重苏止陌对你的印象,但若是本太子将你所做的事情全都抖露出去,还会有人信你的纯洁温柔吗?”夏侯墨占了上风,冷冷的勾起唇角,“所以,注意你对本太子的尊称!”
心中痛快了,夏侯墨甩了甩袖子,便朝着床榻上没有姿态的一躺:“这床是本太子的,你找个角落凑活凑活吧!”
舒柔眼底狠了狠,闪过一抹寒光,径直的朝着夏侯墨带来的箱子的方向走去,将锁头砸开,便翻找了起来。
夏侯墨从床上猛地弹起,看到舒柔已经将箱子里的一个小锦盒拿在手里的时候,冷声叱责了一声:“舒柔,你他娘的真敢动老子东……”
“西”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见到舒柔已经将锦盒打开了,然而里面却空空如也。
“鲛人香呢?”舒柔眯起了眉头,扭着头看向夏侯墨。
夏侯墨也是一脸懵逼,愣神了一下,连忙快步走上前,抢过锦盒,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又在箱子里找了一圈,才确定鲛人香确实不见了。
“有人动过咱们的东西!”夏侯墨脸色沉了下来,察觉到了一些危险。
鲛人香是他们要进香柔居的通行证,同时也是舒柔要跟苏止陌交差的东西,如今不见了,这可是说不清楚了。
舒柔也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不妙。
……
转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