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结了一套自己的理论,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并说你让一个少女爱上你很容易,你让一个妓女爱上你却很难。
刘知远根本无心听他的一番酒话,低头想着心思,此时但听得牢头一声兴奋的叫,仰起脖子,眼睛喷火,舌尖舔着嘴唇,一副**焚心的状态。
刘知远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见远处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袅袅娜娜的向这边走来。
刘知远心下一楞,这是些什么人呢?他们来干什么呢?
待到了近前,刘知远才知道,这是这大牢里有些人的家眷,趁着这出来劳作的机会来探访的。
那条件好的自然带些好吃好用的,那没啥条件的,来见一见人也心满意足。
而且这也不是随便就让见的,你必须打点好了差拨,差拨得了银子自然让你见,没有银子谁都不好用。
一会儿到了近前,有喊爹的,有唤夫君的,有喊儿子的,有的抽抽搭搭呜呜咽咽的掉眼泪的,尽现人间百态。
有那夫妻多日难得相见的,舍得大把的银子,打点差拨,差拨便睁一眼,闭一眼的,容许到那大石后面,和小树林边缘,自可放开手脚,宽衣解带滋润一番。
对于那久旷之人,自是久旱逢甘露,乐不可支,那自是大把的银子落入差拨的腰包,差拨何乐而不为。
有的差拨能够得到听听声的乐趣,甚至有的差拨还能跟着沾沾腥,真是一片乌烟瘴气。
刘知远紧皱眉头,一口将剩下的半碗酒喝干,引得牢头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兄弟这就对了,就这样,才是个爷们!”
紧跟着向远处的差拨摆了摆手,“喂,兄弟,我那位今天怎么还没来呀?她倒是来不来啊?!”
“呵,张爷你急啥,我昨天就给定好了,今天准到!”那差拨赶忙回应道。
“那就行,我还以为兄弟黑了我的银子呢?!哈哈哈....”张爷闻听一阵兴奋的直挠头,“娘的,这段时间事多,没泻火,他娘的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哎呦,张爷,我来了,你可想煞奴家了!”
刘知远抬头望去,见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子,一摇三晃的扭了过来。
牢头一见之下,眼睛一亮,“这骚包,今天打扮的够味,爷喜欢......!”
那女子到了近前,也不管人多少,一下子就扑到了牢头的怀里,嗲声嗲气的道:“爷—!真的想我了?哪儿想了呀?!”
随之眼珠子一阵滚动,撩拨的牢头一阵心痒难耐,一把抱起她,就向树林里奔。
过来一会儿功夫,那树林里便传出哼哼呀呀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功夫,牢头“哈哈”笑着,心满意足的打树林里出来。
走到刘知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进去消遣消遣......!”
“什么......?”刘知远闻听此言,恰是被雷击中一般,呆愣在那儿,半天吱声不得。
随之觉得有些失态,赶忙将话差开,“大哥,嫂子她怎么了......?!”
这句话,引得牢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嫂子?哪来的什么嫂子?勾栏院里面只要有银子,人皆可夫的**!兄弟不嫌弃的话,尽可以享受!银子由哥出了!”
他这话一出口,倒给刘知远闹了个大红脸,这句嫂子自己叫的真是失误,看来以后说话真得多加小心了。
刘知远只好借酒说话,“大哥,我这有点头晕目眩的......!”
“哦!”牢头一楞,“兄弟真的就这酒量?”
“谁说不是呀,现在还想吐呢!”刘知远不停的用手搓着眼睛。
“好了,我知道了!”牢头点了点头,随之扭头向树林子里呼喊道,“骚婆娘,快些出来啦,我兄弟这银子你是挣不着了呀......!”
随着娇滴滴的声音,那女子打树林子里钻了出来,“死鬼,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是色中恶鬼呀?像哪百年亏了似的......!呸!”走到近前,为了给自己台阶下,故意佯装向牢头脸上吐了一口吐沫。
牢头“哈哈”笑着,朝着她扭捏的玉臀上,掐了一下,她嘤咛的一声,跌倒在牢头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