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在树下舞剑,剑法凌乱,透着无奈和愤恨。他不停的想要使出剑气,脚下却被自己的步子绊倒了。他低骂着自己:“你这个废物,为什么不去死!”
“哎呀呀,听修缘说有些人又闹脾气不喝药了。今年长生宫的枣真甜,乖乖喝药我便给你摘枣子。”
顾修缘在旁边听着,怎么看怎么像在哄个孩子吃药。
慕容麟站起身,对白止拱手道:“道长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怎么,你要以身相许,还是让你媳妇以身相许?”
“道长说笑了。这把剑是在下祖传宝剑,虽未名列十神剑,却内藏上古之力。可我这副残躯,怕是再也配不上这等名剑。您若不嫌弃,请您收下。然后放我离——”
还未等他说完,白止便薅起他的脖领子,给他拽回了水榭,捏着他的鼻子给他灌了一大碗汤药。
“放心,若是医不好你,我就以身相许了。”
为了帮慕容麟修复琵琶骨,白止强行拉着他在水榭中闭关。按说琵琶骨上的伤是不可逆的,可白止竟然真的帮他恢复了。顾修缘看到慕容麟一个劲儿的在他面前磕头,乞求他将《坐忘论》借给他,用以复兴家族。
顾修缘知道《坐忘论》是白止夜以继日,废寝忘食钻研出来的,比他的命还要重要。白止犹豫了许久,却竟然答应了他。
顾修缘分明看到慕容麟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顾修缘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
慕容麟拜别白止后离开了长生宫。而从那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