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喏喏的开口,声音有些心虚,“袁,袁竞炀。”
男人冷硬的面孔,嘲讽的呵笑一声,“好,很好,还认得我。”
温初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她当时已经和袁竞炀彻底划清了界线,她以为袁竞炀这辈子都不想理她了才对,没想到她一出事,他总是好及时的赶到。
她揉了一下还有些疼的伤口,刻意的找了一个话题避免他们之间的尴尬,“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她只记得她从盛世集团里出来的时候腰间的伤口很疼很疼,温芷晴的话像是录音一样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路过药店的时候她想到之前和盛靳年之间的荒唐行径,所以去买了药,然后……然后……
男人高大的身体站在她的床前,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给占满了,紧闭的房间里没有一丝透进来的光线,男人一张脸大半部分隐匿在黑暗中。
他凉凉的开口,眼神讥讽,“医生说你避/孕药过敏。”
轰一下,温初安润湿觉得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忽然坍塌了,她目光微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袁竞炀到底说了什么,避/孕药过敏?她,这是她第一次吃避/孕药……
以前盛靳年从来都不碰她,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她也是昏睡了好几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她也不清楚温芷晴有没有给她吃避/孕药,第二次就有了宁宁,这是第三次。
可是面对袁竞炀时,温初安却有着说不出的心虚,并不是她对袁竞炀有什么不合适的感情,而是袁竞炀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她现在这样就如同浑身赤裸裸的摊开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我,我该走了。”她急急忙忙的下床,可是虚弱的身体却不允许她逞强,脚还没占地,一阵眩晕的感觉立即袭来,连带着手边的点滴瓶也被她撞的来回晃动。
袁竞炀站在原地,眼底闪过一抹不忍,脚步刚想迈出去,又被她强行制止。
他冷冷的掀唇,“走?你想走去哪?温家,还是盛家?”
温初安一手按住床沿,紧抿着唇不做回答,对于袁竞炀的嘲讽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默默的拔掉插在手臂上的针头,温初安找到自己的鞋子。
“不管去哪里都好,至少不要在袁家。”
她好不容易把袁竞炀摘出去,就不想他在跟着她做无谓的牺牲,更何况袁家现在局势不稳,齐枫也一直在暗地里看着她,温初安能够感觉的到,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那个人的眼睛。
温初安咬着牙朝着门口的位置走去,还没走两步,身体已经被一个坚硬的手臂给捞了起来,转身扔回了床/上。
温初安被袁竞炀的动作弄得一阵头晕脑装,反应过来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已经脱了上衣狠狠的甩在一旁,他高大的身体像是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手臂钳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毫无章法的啃噬着她的唇瓣,动作又气又急。
温初安猛的清醒过了,瞳孔放大,拼命挣扎着曲折的腿用力顶在他的腰间。
袁竞炀神色一暗,眼底的情绪更加的凶狠,瞬间的时间,一股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温初安眼底一热,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