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谭言和谭痤?”小白想到高傒刚刚提及的那件事,那些谭国的旧臣们似乎很不安份啊。小白想了又想,又问道:“谭言和谭痤是一起来的?”
鲍叔牙想了想,说道:
“似乎是谭言一个人,谭痤是和几个谭国大夫们一起来的,君上您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一起的,我还是经您点醒才注意到这点。”
小白笑了笑却不回答,只是对鲍叔牙道:
“鲍叔,过会儿你便清楚了,现在你出去告诉谭言,让他站在门外的台阶上等着,再让公孙痤那几个人进来吧。顺便出去通知下武翼孟由,让他们两个做好准备便是。”
鲍叔牙领命而去,谭言站在门外,眼瞧着谭痤等人进去了,而他只能在门外的台阶上站着。谭言焦急的听着明堂大殿里的动静,然而屋外大雨如注,影影绰绰的始终听不清楚。
突然之间,台阶上冲上来了两队齐军士卒,这让谭言又惊又骇,不明所以。在这两队人冲进大殿之中后不久,谭言的耳中便传来阵阵哭嚎之声,然后便见原先进去的公孙痤等人如同死狗一般被如狼似虎的齐军拖了出去。就在谭言心中惊疑不定,惶恐难安之际,走在最后的那个小白的亲卫武翼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
“谭大夫,君上有请!”
“谭言,你刚才是想要对寡人说些什么来着?”在三下五除二将这几个心中正悔恨交加的二五仔给处置了,小白又回过头来,盯着今日想要求见的谭言。被小白那双目光炯炯的眼睛盯着,又目睹了谭痤那几个倒霉蛋的下场,谭言不由咕嘟一声咽下了自己的口水,稍稍顿了顿,他马上向小白说道:
“君上,据民间所说,谭国现在有天雷之劫,暴雨之灾是那济水之神因君上得到谭国之后,却未曾向他祭祀,因而他心有怨尤,故而向君上示威来了。若要止息这场大雨水患,君上需去济水之泮祭祀一下济水之神,大雨就可以止歇了。”
小白眯着眼睛盯了谭言一会儿,似是在辨别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在谭言看来,自己却像被猛兽给盯住了一样,虽然只被小白盯了刻.,谭言却感觉自己像过了很久,谭言的心仿佛被提在了嗓子眼里,紧张令他的脸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良久之后,小白终于发话了:
“济水之神吗?这天下四渎之一的济水,是该祭祀一下,此事就交给你来准备,我明日要亲至济水岸边,祭祀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