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施舍他们一辈子吗？”林楚玉问。
白雪不懂：“可施舍一段时日也是好的。”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而且你以为他们真的全部都是乞丐吗？”林楚玉目光淡淡。
罢，看了看白雪，才又继续道：“倒是方才小姐见的这群人，大多数是无家可归又容易受人欺负的妇人和小孩，小姐已经交代了胭脂姑娘来施粥分药了，不过你也知道，小姐现在自顾不暇。”
小桑摇摇头：“给月庭消息的另一群乞丐。不过京城这些乞丐，我已经调查过了，大部分都加入了所谓的丐帮，有自己的活计，还有一部分是好吃懒做，宁愿在京城要饭也不想回去辛苦干活，不过京城里做善事的贵人们不少，他们不至于饿死。”
白雪似乎被戳中了心事，看着最近总是很疲惫又常被噩梦困扰的林楚玉，微微抿唇点了点头。
林楚玉看着低落的白雪，目光软了些：“这世上没有救世主，众生皆苦。”
马车就这样慢慢回去了，只剩下车轮吱呀吱呀的声响和林楚玉沉沉的心思。
白雪总算反应过来：“难道是这群人？”
“不是乞丐还能是什么？”
“你觉得月庭每次的消息来自哪里？”林楚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