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我缺在哪,关键是我没给人算过命什么的啊!”
“嗯,暂时还不知道,像你说的,你做什么逆天行的事情,而且功德积的还挺多,现在命里还不缺什么,但是你继续做这行下去,五弊三缺是跑不了的,这是天道,我看你好像也没有啥改行的想法吧?”
“但是我听说只要入了这行,你就逃不开五弊三缺的命啊!”
“你情况特殊,你阻止了常子华本该毁了半个西城的浩劫,凭这点,让你积了大德!”
唐鲤一惊,原本她还不想管这闲事,是江辰对这件事特别积极——话说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么热心的人。
这个时候,客车到站了,金小武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呸呸呸,我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了,赶紧忘掉忘掉,这都是天机啊!”
“晚了,我这人什么优点没有,就是记性好!”
这个时候唐鲤才发现对面的乘客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窃窃私语:“好好个姑娘,咋就精神出问题了呢?”
“可不咋的,自言自语一路了!”
唐鲤:“……”
唐鲤和金小武下了车,走了几步,就到了金小武口中祭祀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白无常在身边,唐鲤的眼睛又能看见那些东西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开坛做法,供桌上鸡鸭鱼肉摆了一堆,还围着一群村民在看热闹,已经下午了,这时间也不是很对啊!
周围游弋着许多鬼祟,有的有身形,有的几乎就是一个微弱的能量体,从四面八方游弋而来,纷纷去抢供桌上的食物。
“道门是驱鬼的啊?怎么会开坛设宴请鬼吃饭呢?这道士怎么回事?”
“胡说什么呢你,什么请鬼吃饭,师父这是驱邪呢!”
唐鲤这才发现金小武已经大模大样的坐在供桌前吃起来了,旁边回答唐鲤的是一个红脸蛋的农妇。一脸神秘:“孩子可别瞎说啊!要不然可惹事上身啊?”
“大姨,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
“你瞧!”
我这一抬头,吓了一跳,我只看见供桌后面架起了很高的柴推,柴堆上用铁链子层层叠叠的绑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远看好像没穿衣服,正在发癔症似的抽搐。
“怎么了这是?”
“这是中邪啦,等大师祭完神之后,就把她给烧了!”农妇眉飞色舞的说:“让她祸害男人,该!”
二十一世纪还有这档子事?唐鲤想想也真是醉了,她压低声音对农妇说:“你们疯了吧!这特么犯法的事儿!警察来了你们全都得坐牢去!”
还没等农妇回答我,就听见一声嚎叫,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仰天长啸,一声比一声凄厉,然后不知怎么就挣脱了铁链,从柴堆上跑下来,唐鲤周围的人群,连带那个还在念咒的道士全跑了。
女人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大冬天的穿着背心和裤衩,光着两条腿,大腿内侧蜿蜒出一道血迹,双眼通红,还拖着两条铁链子,嘴里念念叨叨:“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卧槽这是疯了的节奏啊!唐鲤连忙跟着人群闪开,可是就在这时候,九九咯咯咯的笑起来,女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唐鲤,挥舞着铁链子就朝唐鲤扑了过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我特么就是一个看热闹的,我招谁惹谁了我?”唐鲤欲哭无泪道。
金小武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吃吃吃,你大爷的,有没有人管了还?唐鲤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