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人家根本就不是来闹事的,而是认认真真的通过考核的,比起有些人走后门才能进入这家书社。
但是眼下李极彩作的诗到底是真是假?
这不符合她形象的诗句是极有可能不是她作的,而是她背诵的。
“抄的!抄的!”人群中忽然有人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他们不相信这么个人能作出精妙绝伦的诗句来。
有些人纷纷叫嚷着让李极彩再吟诵一首诗来,春夏秋冬都被她吟诵过了,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吟诵一些别的诗句来证明她自己?
但是李极彩显然是不会为了迎合他们的意愿而专门去 搜肠刮肚去说一些诗句来哗众取宠。
既然已经达到了她考核的要求,那就不必要在费尽心思想什么诗句了。
李极彩定定的看着看门人,等他的反应。
看对方的样子本来也好像松口了,但是,不知怎么的从旁边忽然跑过来一个年轻的男子,对着看门人嘀嘀咕咕说了两句,期间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就在这两句之后,李极彩明显能够感觉到,那个年轻男子眼神正目光灼灼着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块肥肉似的。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她做错了说错了什么吗?
李极彩有些莫名其妙,是还是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看门人,又看了看其他人想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进去,而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被人家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看门人在得了那个年轻男子的意思之后,上下打量了李极彩一眼,眼神中带着些犹豫的感觉,似乎是不信任,又似乎是怀疑,又好像是嫌弃。
对李极彩来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明明白白的嫌弃,确实她盗用了几首古文的诗,她自己也挺嫌弃自己的,因为没有那样的才能。
毕竟是一个她能够进到书社里参观的手段。古人若是知道的话,就尽管来找她,然后告她侵权就是,她再罚款回现代坐牢!她还巴不得回到体系法律健全的现代啊。
看门人抿了抿唇,犹豫不定。他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模样长的十分周正,有一种,儒生的气息在。
若不是配上他那副嫌贫爱富的面容的话,倒是看起来像个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可惜他不是。
看门人看了李极彩半天之后又吐了一句:“看来姑娘确实有些,才华横溢,才情出色,不然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这么多优质的诗来吧,敢问师承何家又抄的哪家的诗呢?”
看门人这话问出来,无疑是在质疑,李极彩怎么能够在短短的几步之内就能连做四首,风格毫不相同,描写春夏秋冬的诗句,并且每一首诗都是如此精美之至,可是看内涵又不尽相同,不是一人的风格。
李极彩被戳穿了,除了有些心慌慌之外,也有些佩服,看来有真才实学的人还是有些眼力见的,能够看出来这四首诗的风格并不是很相同。
不过李极彩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她淡定的问道:“你出题我答题有何不妥?若是你觉得我抄袭,仅可拿来凭据,我所做的四首诗,你们有谁见过或者听说过吗?在场的都是文人学子,若是听说过就尽管说出来罢了。”
人群之中听到李极彩这种类似有些耍无赖的说法,顿时就对她的好感度大跌,看来这个女子当真是抄袭别人的诗,所以能说的如此,竟然能够说的如此坦然无比也脸皮也算是厚到一定境界了。
令人不齿。
但是要问他们,读了那么多文章,读了那么多书,却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李极彩刚刚所做的四首诗,这一四首诗随随便便拿出一首都是当世之精品,
但是他们还是不能够接受这种文化剽窃的贩子,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对没错,就是有辱斯文。
他们看到李极彩没有辩驳自己的才学有多深厚,而是去质询他们在何时何地去看过类似的这样的诗句,任凭她搜肠刮肚也没有看见过。
所以对于李极彩来说,对于看门人来说,根本就没有明确的理由去指控她,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说明她是抄袭。
所以,一时也是哑然无语,但是他并不想放弃,既然诗句不行,那就换一个,那他就问一首词好了。
“春夏秋冬,既然已经做到了梅花,那顺便也做一首关于梅的词吧,姑娘这样的大才,一首词绝对说算不了什么,对吧?”
李极彩冷冷一笑看着他说道:“看来,您是故意刁难我,不让我进去了,若是我当众做出一首词来,您就放我进去吗?还是继续刁难我?”
李极彩以退为进的说道,看门人完全没有想到,李极彩居然敢从容应战,按道理来说若是四首诗都是她剽窃抄袭的话,说明她腹中无货,但是若是从容应战。
这样也不太好,旁边的众人就连忙开口说不行,她既然已是抄袭,那么无论你出什么题目,她随意背一首我们从未见过的词作,不就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