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耿麦加趴在办公桌上,眼圈红红地朝他傻笑。
他见了,胆怯地问:“走啦?”
“走啦,才几分钟的时间,白艳莎便被她的父母塞进车里,连招呼都没来得及知应一声,便干净利索地走啦!”
“唉!”陈明辉重重地叹口气,知道此时耿麦加的心情,也许比自己还难受。
要知道这个白燕莎,虽说是陈明辉的女朋友,可黄春哲与耿麦加这两人,已经把她当作是好朋友。
何况三人,本来就是关系很铁的同学。
那你说,现在这个人见人爱的白艳莎,突然被她的父母给掳走,作为死党的耿麦加,不惆怅才怪。
此时,陈明辉见他如此的萎靡不振,便走过去重重地拍一下,嗡声地说:“耿麦加,干嘛搞得如此的灰心丧气,白燕莎也许只是回家小住几日,说不定在某天某日,她会冷不防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耿麦加便摇头,不相信地说:“陈明辉,你骗谁,你以为我不知道,白艳莎这次回到省城,以他父母的社交能力,我敢打包票地讲,她再次跟你相见时,说不定早已成了别人的太太!”
陈明辉便不知声,抬头朝着售楼部的大厅扫一眼。
发现一群温柔可爱的小美女,大约知道白燕莎被她父母带走的缘由,望着面前这两个大男人,为着一个女孩子的离开而愁断肝肠,才清楚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已超越了那种虚伪的承诺。
所以,她们大都默默地躲在一旁,没了平常那种叽叽哇哇嬉闹的劲头。
此时,陈明辉望着眼前这一幕,只能把他拽出来,揪心地讲:“耿麦加,其实从今天开始,我们都得学会放弃,毕竟四年的大学生涯早已过去,别说白艳莎会跟我们分开,单我们三人之间,也不可能长久厮守在一起。”
“可白燕莎不同!”他固执地嚷。
陈明辉便不再理睬他,而是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尝试地拔打着白燕莎的手机。
可在他连续拨打几遍后,手机中传来的提示音,都说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
陈明辉顿感无比沮丧,冲着他嚷:“耶,耿麦加,你现在萎靡个屁,要是你当时死皮赖脸拦住白燕莎,她父母咋能把她给带走?”
“看你说得轻巧,我咋拦住她的父母,你可知道当时的情景,在白燕莎的父母冒然走进我们的售楼部,两位老人家可是大打感情牌,把个售楼部里的小姑娘们蛊惑得只想哭。”
“咋蛊惑的?”他忍不住地问。
“我凭啥告诉你这些,你现在的意思,不是在怪罪我吗?”他糟逼地嚷。
尔后,埋汰地叫:“陈明辉,你要是真有本事,不会让白艳莎亲口告诉你,今天所发生的来龙去脉,何况冠城离省城才这点远,你要是真想把白燕莎给追回来,我现在就陪你去省城!”
陈明辉被他呛得直叫唤,冲着他嚷:“耿麦加,你傻逼透顶,还拉我跟你一起傻逼,人家父母把自己的女儿接回家,不说是帮她安排工作,单说要她回家小住几日,你说我凭什么去把人家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