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混个屁?”耿麦加嫌弃地喊。
陈明辉听了,便把一杯白酒倒下肚,搞怪地说:“春哲,你说我现在咋整,要是硬着头皮做下去,也许还有可能拿到这三十万,如果我放弃了,别说是三十万,也许连三万都拿不到,何况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把这个文员的工作给弄丢。”
黄春哲便点头,赞许地说:“明辉,你这样想是正确的,以你所学的这个专业,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党,差不多也就两千块钱的工资,既然你碰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必须要努力把它做好!”
“是呀!”陈明辉嘴里咀嚼着一口菜,认真地说:“所以黄春哲,我可不能跟你比,你们学计算机的只要跟对人,别说六千块的月薪,就是一万六的月薪都有可能!”
“唉,也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现在学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也是一抓一大把,不管怎讲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给我这个机会,说不定我还在外面浪!”黄春哲这样说着,端起酒杯毕敬毕恭地敬他一杯。
陈明辉见了,阻拦地说:“春哲,你这是干啥?”
黄春哲便用手抹抹嘴,俏皮地说:“陈明辉,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给我介绍一份这么好的工作,虽说学计算机专业工作比较好找,可每月六千的工资,要是没你的推荐,我想公司肯定不会出这个价钱,给一个刚走出校门的毕业生。”
耿麦加听了,马上插上话说:“喂,你俩都在说啥呢,我们今天喝酒的主题,是讨论白燕莎被陈明辉玩丢这件事,你两干嘛老是瞎扯公司的事?”
黄春哲便说:“耿麦加,你没有觉得,你刚才说出的这段话,其实就是个伪命题?”
“为啥?”耿麦加不服气地问。
黄春哲听了,板着手指头说:“其实陈明辉,与白燕莎在一起谈恋爱这件事,既不是陈明辉的过错,也不是白燕莎的过错,他两人可是爱得轰轰烈烈,只可惜白燕莎的父母是对老法海,你说我们三人,还在此谈论这个无趣的问题,是不是在瞎掰持?”
陈明辉点点头,朝他说:“耿麦加,我看你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白艳莎,毕竟这段时间,你跟她是在一个售楼部卖房子,不管是白燕莎回省城还是留在冠城,我既然答应她的父母,还是少跟她接触为好。”
“屁!”耿麦加不服气地嚷,跌败地问:“陈明辉,你是不是傻呀,说到底白燕莎的父母,这次下这么大的功夫,来冠城惩恶扬善,还不是嫌你穷?”
黄春哲听了,赞同地说:“是呀,陈明辉,你现在要耿麦加代你去安抚白燕莎,你可知道耿麦加与你比起来,都是一个字,穷!”
“就是,可别到时候,这个小妖精的白燕莎,把哥哥的胃口吊起来,她那势利眼的父母追过来,到最后受伤的还不是我?”
陈明辉听了,才知道这世上,只有自己是傻瓜蛋。
你看看耿麦加,没事时总是背着自己跟白燕莎献殷勤,可在关键时刻,人家能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手,什么时候不可以出手。
那像自己,分明就是一个大傻瓜。
因为,这场背景悬殊的恋爱,不仅折磨着自己,也折磨了白燕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