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陈厚德那杯茶我喝定了!”王擎苍看着东方白笑着说道:“小白,给我拿瓶酒,最好的。这事当浮一大白!”
“好久没见义父这么开心了。”东方白跟着一笑,随即提醒道:“可是义父您的身shēn体喝酒……?”
“不碍事,快去!”王擎苍挥了挥手。
“这……好吧。”东方白不愿扫王擎苍的兴,便起身shēn去酒窖挑酒。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抒豪情qing寄壮志面对群山……”王擎苍顿时哼起了京剧,可见心情qing不错。
没一会!
东方白便拿着一瓶一看就有些年头的茅台走了过来,随即打开给王擎苍倒了一小盅,再给自己倒了一小盅,才坐了下来。
“啧!”王擎苍端起酒一饮而尽,吧唧了一下嘴,随即一边示意东方白倒酒,一边说道:“我现在才明白过来,陈厚德这小子肯定是设计私吞了马都末那笔定金,要不他可没钱在漠河发展事业。”
“是啊!以他杨浦区负责人这身shēn份,一年捞个百八十万算是不错了,这一下子能把漠河盘子搞的这么大,没有雄厚的资金支撑是不可能的,唯有马都末那几千万定金才能办得了。”东方白抿了一口酒,随即给王擎苍续了一杯酒,关心说了一句:“义父可不要贪杯。”
“这小子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看来他在申城作妖,一部分是他本性xing,一部分是有意为之,好可怕的年轻人。事情qing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越来越有盼头了。哈哈哈,该喝。”王擎苍豪迈一笑,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看来义父是认定陈厚德这义子了。”东方白见王擎苍再次把酒一饮而尽,立马提醒了一句:“义父您得悠着点,医生可是让您少饮酒。”
“没事,倒酒。”王擎苍指了指酒杯,随即说道:“我想了想,陈厚德这小子从踏入申城到有如今的成就,靠的是一个字。”
“哦,什么字?”东方白好奇问了一句,犹豫了一下,便又给王擎苍倒了一杯酒,说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杯。”
“一个势字!”王擎苍伸出一根手指,声音洪亮说道:“他就是靠着一个势字,这小子顺势入门、造势敛财、循势聚材、借势成军、乘势化龙。时势瞬息万变,而他却能很好的审时度势!”
“势?这……想想还真是!”东方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随即一笑,说道:“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能用几千万就把盘子搞的这么大的人是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的,里面可是涉及到资本运作,商业管理等等,颇有一番化腐朽为神奇的意思,并且此人还深受陈厚德信任,要不陈厚德不可能把漠河这摊子交给他,这可是一位商业奇才啊,居然能屈尊于陈厚德这位“愣头青”麾下,简直不可思议。”
“我也好奇,看来这小子用人很有一套tào,到时候让人查一查,我要知道陈厚德在漠河的所有情qing况。”王擎苍也来了兴趣。
“好!”
“说到用人,小白我送你八个字,这八字你若能真正领悟了,那鸿门门主之位我也就放
心了。”王擎苍看着东方白,沉声说道:“惜马、用牛、赶猪、打狗!”
“惜马、用牛、赶猪、打狗!”东方白念叨了一句,顿时开始有所顿悟起来,随即站起身shēn对王擎苍鞠了一个躬,说了一声:“谢义父教诲!”
“这是对内,对外你同样得记住八个字:驱狼,吞虎,惊蛇,杀鸡。”
……
王擎苍化身shēn“导师”对东方白进行一番谆谆教导,顺带着“骗”了两杯酒后,才结束了这话题。
而东方白却一副受益匪浅之样!
“既然陈厚德这小子这么有野心,那我也不能当什么都看不见,毕竟算起来这小子现在算是我半个义子。”王擎苍犹豫了一下,自言自语起来。
“半个义子?”东方白一愣,不解的看着王擎苍,随即好奇问道:“义父打算帮陈厚德一把?”
“对,这小子只给我磕了三个头,还差一杯茶呢,所以只能算半个。至于帮他一把,还没到那份,等他什么时候给我敬了那杯茶再说。不过我这义父身shēn份得让人知道才行,可别让人当他是无根之萍,而任意欺凌。”王擎苍思索一番,随即吩咐道:“现在给王有财打个电话。”
“啊!”东方白再次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知道义父这是想给王有财提个醒,告诉他陈厚德后面站的是谁,别把算计算到陈厚德头上。
想明白这些,东方白便掏出手机给鸿门在羊城的负责人打去了一个电话,没一会王有财的私人号码就发了过来,随即东方白便给王有财拨去了电话,电话一接通,东方白便把手机递给王擎苍。
“喂您好,那位?”王擎苍刚把电话放到耳边,一道醇厚的声音便从电话另一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