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意欲起身,却又疼的躺了下去。
傅兰陵也哭的喘不过气来,正想着起身,却惨叫一声,又坐了下去。
吓得萧君珩撑着伤势,替她看了看脚踝,原来扭伤了,肿的不行,绣鞋和袜子也都不见了,光着两只小脚丫。
傅兰陵瞧见晚晴用裙角包着两只脚,也学着晚晴,咬牙用力撕下了被树枝化烂的裙角,包好了两只小脚。
如今萧君珩和傅兰陵都伤了,难以行动,要沿着河边去找人,是不太可能的。
晚晴瞧着萧君珩疼的脸色都变了,面如白纸,浑身发抖。
晚晴心里甚是害怕,想着要是有大夫在就好了,或者有止血的草药等也行啊。
晚晴眉头紧皱,不知道该怎么办,清风拂来,晚晴冷不禁打了个冷颤。
虽然已经开春,气候温暖,但是他们都浑身湿透,风一吹,自然忍不住打抖。
晚晴抱着自己,双手摩擦了自己的手臂一阵,尝试让自己暖起来。
萧君珩见晚晴很冷,便道“晴妹妹,到珩哥哥怀里来。”
晚晴见萧君珩脸色更差了,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着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有些发烫。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无意间,瞥见自己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的一串金丝珍珠手串儿。
晚晴猛然想起自己每日都要和人参燕窝等,还要喝加珍珠末儿泡的茶。
想起之前绣橘跟自己说过“珍珠味咸甘寒无毒,镇心点目;珍珠涂面,令人润泽好颜色。涂手足,去皮肤逆胪;坠痰,除面斑,止泻;除小儿惊热,安魂魄,有安神定惊、明目去翳、解毒生肌等功效,主子每日服用,定能美容养颜,身子康健。”
晚晴如获至宝的取下了自己腕上的珍珠手串儿。
只见那串珍珠已经被树枝等划的珠面都是划痕,但是晚晴想着也不影响药用。
萧君珩见晚晴脸色由忧转喜,又取下了珍珠手串,便轻声问道“莞儿?怎么了?”
晚晴欢喜道“珩哥哥,傅姐姐,你们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着,有准备撕下自己的裙角,萧君珩却制止了,用力撕下了自己的袍角,道“用我的吧。你一个姑娘家,不能太狼狈。”
晚晴也来不及想这句话的意思,只接过萧君珩的袍角,然后放在一块石头上,将珍珠手串放在绸缎袍角上,仔细想拆开珍珠,无奈金丝很是坚固,晚晴拆不开。
萧君珩见晚晴似乎想拆开珍珠手串儿,便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把软剑,递给晚晴道“用它吧。”
晚晴有些愣,萧君珩似乎被她愣愣的样子逗笑了,笑着道“拿着吧。”
晚晴便有些害怕的接过了那把软剑,很奇怪,并不重,很轻,她单手拿着也不吃力。
她便尝试用软剑细细慢慢的割着串联着珍珠的金丝,一会儿就割断了。
晚晴将金丝挑了出来,放在一旁,然后用多余的袍角,将那些珍珠包好。
再双手举起一块小石头,用力朝那包珍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