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和我当年比,他这可是轻多了!我恨不得杀了他女儿!
你们知道吗?最讽刺的是,那个男人说他是一个好人。
哈哈哈哈,你们说讽刺不?”
她笑着笑着差点笑出了眼泪,随后留下众人转身回了屋子。
哑妹立刻闭起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宗暮殷等她离开后说道:“暮岁,你说的话有点重了,你明知道她心里现在不好受,想怎么样就让她怎么样嘛!”
宗暮岁沉默了几秒,回道:“我也想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我担心她。
你没看到她今天有多危险?幸好那个人只是咬破了她的手指,如果在里面交上手给她杀了,我在外面都不知道!
她的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能把命一起玩了!
我不怕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生气她不知道珍惜自己!
并不是所有步骤都能算的精细,如果一步走错了,那就是丧命的事!”
姬四九靠着卧房的屏风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擦掉眼角的眼泪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允许自己哭,一滴眼泪都不许掉。
她之所以对待宗暮岁和别人不同,是因为只有他关心自己快不快乐,累不累。
也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最放松,放下她最讨厌的心计。
他为她好,关心她,她都知道。
但是……
即使他说再等等,她也执拗着不愿,她不想连累他,让他和她受同样的苦,熬着非人般的日子。
这些,她都愿意自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