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置信的看向黄金,“她不是那种人?我们从回去以后便天天做噩梦,又是蛇又是黄皮子的,不都是她搞得鬼来吓唬我们吗?”
黄金冷笑了声,他指着自己道:“我,你看清了,就是站在你面前的我,我就是我家家主救回来的。
那时候我病得很重的时候,她白白养了我三个月,一分钱都没有要,看病的钱只收了十块。我要留在这报答她不要钱,她没给少给我一分,别人有多少工钱我就有多少!
平日里有些人不小心打碎个盘子,杯子,我们小姐也从来没要人赔偿过,姬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古董,在她眼里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我们小姐当日里气的是你们不懂得尊敬,你既然有信仰就应该知道敬畏之心,香炉和杯子碗筷能一样吗?
你竟然说我们家主吓唬你,你们也太小人之心了吧?”
男人过来拉过妻子,连连道歉,在下面轻轻推了她一下,小声说道:“给咱姑娘看病要紧,你非要争个对错干啥?”
黄金的眼睛撇向夫妻,真是无可救药。
他摇了摇头回到宅院里,将门关的死死的。
无论他们在外面如何哭喊,依旧无动于衷。
有的人的思想偏激,你怎么和她讲道理,她即使嘴上认同,可心里还是那般想。
谁若说姬四九一个不字,他若是听到了都十分生气,更何况他们将他敬重的家主说的那般不堪,他自是不想要再去理会的。
华叔迈着稳健的步子来到姬四九的书房,他在门外唤了声,“小姐。”
他静静等待着她吩咐他进入,没想到她直接传出来两个字,“不去!”
华叔倒吸了一口冷气,思量了一阵,抬步迈入了她的书房。
他上前劝道:“小姐,您去亲自打了也好啊!我瞧着那孩子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