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我好想你。”宁夏起身拥抱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傅夫人说了,只有让他娶自己,她才能见到月饼,所以即便心里不情愿,她也只能这么做。
“你这是干什么?!”傅司寒看她反常地粘上了自己,眉头紧锁。
“你不喜欢吗?”宁夏看向他。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手段求自己放她出去吧?
想到这里,傅司寒一把推开了她:“真恶心!”
宁夏错愕的看着他,眼里有受伤的神采。
“除了勾引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还会什么?”傅司寒厉声说道,“宁夏,你真不要脸!”
说完,就摔门而去。
宁夏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了脸庞。
在他心里,她就这么不堪?
几乎一整夜,宁夏都没有合上眼。
眼看着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原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干涸了,一抹眼角,却还是湿润一片。
她的月饼啊……
是她活下来的唯一希望……
可傅司寒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她见见月饼呢?
脑海中无数次划过傅司寒厌恶的神情,紧接着,他嫌恶的话语也一句一句回播着。
“真恶心!”
“除了勾引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还会什么?”
……
没回想起一遍,她就如同再度被凌迟一般。
宁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度醒来也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时候。
她只知道,每一天都过得好漫长,比在监狱的日子还要漫长。
以前在监狱的时候,好歹还能等到刑满释放,日子总归有个盼头,可如今被禁锢在这一隅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重获自由。
傅司寒再也没出现过,任凭她怎么叫喊拍打,再也没有人来看过她。
就好像,她并不存在于这世界上一样。
又好像这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行尸走肉一般地存活着。
渐渐的,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不是梦到自己被欺辱,就是梦到傅司寒恶狠狠地看着她,大声羞辱道:“真恶心!”再不济,就是梦到月饼发怒的样子,梦到月饼将身边的人都驱逐开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无处次从噩梦中惊醒之后,宁夏想洗把脸清醒一下,却被镜子里越发枯槁的自己下了一跳,她像是突然回了魂一般,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与其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不如彻底告别这个世界,这样就能彻底清净了,不用再理会这些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