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傅司寒径直走到宁夏面前,冷眼看着她。
尽管不是直接质问,可语气尽是寒冷。它的语气像是法官正在审问犯人,可见他已经认定白菁菁是被她划伤了。刚才他冲进水房里的时候,肯定发现里面只有她和白菁菁两人,那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谁弄伤白菁菁了。
宁夏咬唇,没有为自己辩解。
可傅司寒的眸光却更加幽深。
白菁菁见计谋得逞,在旁边暗自偷笑。她知道宁夏这回肯定是有嘴说不出,无法给傅司寒一个合理的答复。因为她腿上的伤是自己划的,宁夏要是这么说出去,傅司寒肯定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宁夏在欺骗他。
谁会那么傻往自己的腿上划拉一条口子?
事实上,宁夏也早就想到这一点。她不能承认,却又不能说实话,都不知道怎样回答傅司寒了。她登时惊慌失措,全身发抖,吊在身上的点滴药水瓶都差点掉下来。
宁夏这副模样看上去实在是可怜,但是傅司寒看着她,却没有一点同情心。他反而认为宁夏这种种表现,都是心虚的表现,那他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白菁菁受伤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我时间很宝贵,不想跟你在这里耗下去。”傅司寒步步紧逼,不停追问宁夏。他向前跨进一步,站到跟宁夏更近的地方,用更加锐利的目光来瞪着面前的女人。
傅司寒比宁夏高出一个头。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如此之近,宁夏只觉得好像有一座山快要压住一样,连忙后退,想躲傅司寒远一点。
将宁夏这些慌乱举动看在眼里之后,傅司寒的眼神除了寒冷,还充满着鄙视。他暗暗在心里面认为自己应该改变一下对宁夏的看法。
可是,宁夏的表现却又不得不让他推翻以前的看法。
过了好一会儿,宁夏还是保持着沉默,没有回答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