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对撞,我飞了,盾伤了。【无弹窗..】
平手。
握了握刀,发现手腕略有不适,撇头一瞅,腕骨位置略有凸起,这是错位了?
回想一下,刚刚那道力量的冲击的确强的惊人,也难怪我的手骨关节会承受不住。
左手搭在右手腕部,手指发力,一推,喀一声轻响,手腕归了位。
左右晃了两下,嗯,已经完全没事了,于是再度握紧太刀,直冲过去。
这一次,我释放的杀意更多,挥刀的力量也更大,我倒,被白光包裹的大盾,能抗住我多少刀!
眼中紧盯大盾,心中数着距离,面对一个实力比我更强的对手,我必须做到极致的计算,无论是相距的距离,亦或是攻击的角度,都必须是最精确,最精准的!
相距还有三米,我挥动直太刀,硬生生砍下。
直太刀很短,很窄,并不能砍到一米以外的事物,但我和犀牛族冒险家的冲击力却很强,速度也很快,只有在相距三米的时候挥刀,才能确保那面巨大的盾牌在逼至我身体之前命中。
当包裹着直太刀的黑红色雾气与包裹着大盾的白光相碰撞时,一阵刺耳的指甲抓挠黑板声传了出来。
黑红色雾气与白光的碰撞已经不止一回,但我从不记得有过这般折磨人心的声音发出。
不,用折磨来形容它根本是美饰,要我说,这声音根本就是摧残!
摧残着近在咫尺的我,摧残着我身后的队友,也摧残着我的对手,以及一众围观群众。
各种痛苦的呻吟、无缘由暴怒而引起的谩骂,以及因为难以抑制情绪而突然爆发的斗殴正随着声音的延续而不断升级。
心烦意乱并且相当痛苦的我与和我有着同样感受的犀牛族冒险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后退数步,刀盾也因此分开。
噪音戛然而止,乱哄哄的围观群众也在瞬间恢复了理智。
在恢复理智的瞬间,他们都不禁问出了同样一个问题:“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互殴?”
裁判也晃了晃脑袋,恢复了理智,他轻吹下哨,示意比赛继续。
没人知道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就连我和犀牛族冒险家也是一样。
再次对决时,我俩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还会出现那种可怕的声音,然而,这一次,那声音却再没出现过,接连十几次的刀盾碰撞所发出的都只是平凡的金铁交鸣。
渐渐地,我和他都淡忘了刚才所发生的恐怖一幕,刀与盾的碰撞,黑红色雾气与白光的消磨,也随着时间而不断升级,白热化。
不仅是我们,两队也随着我们的战况升级而展开了僵持战。
弩箭羽箭与魔法飞弹不断往来,间或还会飞出一两颗气功弹,当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但又在同时不得不惊叹其精彩与华丽。
由于对方盾手正与我纠缠,直接导致对方自由人无法发挥出本身的特点,只能不断在队伍中穿梭,抵挡破坏攻向法师、牧师与弓手的魔法飞弹和羽箭。
这份护卫工作他进行的游刃有余,但看他表情,却是很不开心的样子,估计八成是在埋怨盾手抢了自己的位置与风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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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连续缠斗十几分钟,我摸清了盾手的实力,他的等级比我高,实力也比我强,但因为职业特性,他很难攻击到我,也因为职业特性,我很难重伤他。
这就是肉盾与战士缠斗的悲剧,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场战斗想要胜利,除非有个能够破防的机会,或者,抓住能够干掉对面输出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