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寨主就是将那间寺庙占了,庙里的和尚都成了仆役,不听话的就都。。。您是知道寨主的手段的,那些和尚现在都听话的很。”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赵豪知道了这个消息,心里有了计较。
“你们几个,去吧村民都解开。”
“大人您这是。。。”
赵豪手中火焰一现,“不要废话。”
“是是是”
剩下的十几个刀匪忙不迭的跑上去,将一众村民都解开绑绳,解开了几个之后,村民互相开始救助,一众的妇孺也是加入了进去,很快就将所有男人松了开来。
牛家村遭此大难,死了多少的人口,还有被活活烤死的,一众村民看着这剩下的十几个刀匪,一个个眼睛充血,但是碍着这位不知名的大能修士,又不敢造次,两边的人群形成了一众微妙的对峙。
赵豪看了这两边的人一眼,只觉得心生厌恶,没有一边是什么好东西的,都是些祸害垃圾,好在自己来的及时,妇孺都保住了总算是做了当做之事。
一抬手,山河鼎现,往空中一扬,小鼎飞在半空是一闪,四面云旗应声而散,落在地面化灰去了,云消雾散,四面之外再无一物了。
赵豪也不搭理那些村民,径直的牵了两匹马,上马之后,直奔西北的青头而去。离去后,隐约中就看到那十几个刀匪,被一群村民摁在了地上,长声的惨呼再次的传来。
是夜莽山,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野的宁静,马蹄夜奔惊飞鸟,林息的夜鸟成群的飞起,让无月的莽山更增加了一分阴森。赵豪骑术很是一般,有限的几次骑过马,只能说是略知皮毛。但是今天不同,赵豪骑在马上如腾飞一般,身下的马可能也知道,身上驼的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骑士,而是一只逆鳞被触的应龙,稍有忤逆,只怕就没有后来了。因此也是发了全力,带着赵豪直奔青头玄龙寺。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见山门了,赵豪停下了马,观望了一下,见没什么异常,将马拴在了路旁的草丛中。浑身上下,收拾整齐,拿出一根肉干塞在嘴里,招呼一声
“福旺,走了。”
就打算夜探玄龙寺。突然想起福旺不知在何处,今日就只有自己了。默然又拿出一条肉干塞进嘴里,一纵身,箭一般去了。
玄龙寺乃是一座大庙,三大殿几进几出,庙后部,禅房无数,现在虽然是多了有一千多人,几百匹马,但是住着豪不显拥挤。庙内田产甚多,粮食堆积,加上刀匪四处的抢掠,物资更是堆积如山,只是苦了这一庙的僧人,本都是修行悟道的,这下成了刀匪的仆役,挨打挨骂自不必说,稍有不慎,还有性命之忧。
围着这玄龙寺,前后山门,山寨中也派出了多个哨位,主要是防着有偷跑的僧人报官,这是多日来,一众的僧人暴打挨饿,现在有力气跑的也就是那几个装门面的主持,长老了。所以哨位虽然没撤,但是站岗的都松散了起来。一班夜岗,都偷偷的带点吃食,虽然不敢明着大睡,但偶尔打个瞌睡,也是人之常情。
今日头岗的夜班,来的是刀匪阮成文,庙里吃过了晚饭,就带着点酒菜到了山门外一里的庙产小房,坐在凳子上,裹厚了衣服,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山野,叹了口气,想着什么时候才能下岗好好的睡上一觉,喝了几口酒,那一阵阵的瞌睡是更加的不可抑制。坐在椅子上,向后一仰,晃着晃着,就迷糊起来。
而一条黑影,已经顺着小路,潜到了房子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