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晚在岛上过了一夜。”杨毅晨说到这,脸色有些发白。
陆楚听得仔细,也察觉出了杨毅晨脸色上的变化,看来他这一夜并不好受。
她有些好奇,“你们遇到什么了?”
杨毅晨深吸口气,“我们昨天上了岛,因为担心晚上回不来,特地带了户外装备,结果晚上开始下雨,我们还真回不来了,然后我们在疯人院的院子里搭了帐篷。”
陆楚皱眉,“昨天没报有雨,市里倒是确实没下。”
杨毅晨目光幽暗,“这正是我要说的,本来张鹏外明明大雨瓢泼,雨势很大,我们都担心帐篷承受不住,结果第二天一早拉开帐篷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下雨!”
陆楚眯眼。
杨毅晨脸色惨白道,“一滴雨都没有!整个地面都是干的,你不用怀疑我所说的,而且我们起来时太阳才刚升起来,根本不可能将地面考干!”
此时说起来,老吕和张鹏还觉得浑身汗毛倒数,面色难看得紧。
杨毅晨继续道,“而且我们晚上在帐篷里,还听到了钟楼的钟声,那座岛上的确有一座钟楼,我们白天的时候上去查看了,根本是座荒废的钟楼,种里面的撞针都已经锈了,而且大晚上的,有谁会去撞钟?”
“那个房间,你跟她说说。”老吕点了根烟,提醒道。
杨毅晨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们在疯人院的三楼发现了一间很奇怪的房间,那里的墙上有一些符一样的东西,地面上还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整个房间的布局十分奇怪,只进去就会让人觉得恐怖。”
“我把那些符号和图案记录下来,今天上午回来查阅资料,发现那个图案在西方教会中被称为圣甲虫,含义为复活。”
“如果你看到那间房间,就会知道它比我说的还要阴森恐怖上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