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坐的位置,杜金山的脚就算再长上半米,也根本够不着,倒是够安全的了。
杜金山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心里默念着罪过罪过,人家给自己剥蛋吃,自己却害得她都不敢吃饭了,这叫什么话?
东郭先生和狼,也不过如此啊!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杜金山喝得也挺愉快了,心里却一直挂念着袁明珠,可别饿坏了呀。
“哎呦,不行啊,还是不行!”
就在这时,正品尝着兔肉的袁建功忽然眉头一皱,又是满脸的痛苦之色。
“袁爷爷,这风湿骨痛膏不行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萧正卿忙问道。
他还以为,这名贵的风湿骨痛膏一贴上去,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呢,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啊。
“小萧啊,你这番心意,袁爷爷领了。不过,这药贴可能没那么神,效果……也就这样吧!”
袁建功还是说了实话,脸上满是痛楚。
“袁爷爷,我家祖传的医术中,有一门专治风湿的针法,正好我手头上有银针,我现在用针法给您治疗一下,您看可好?”
杜金山放下筷子,郑重说道。
“金山,你还懂得治疗风湿的针法?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啊!爸,金山一出手,您这老毛病啊,往后再也不会犯了!”
袁明兵很兴奋地说道,他对杜金山的妙手医术,那真是推崇备至。
“好好好!小杜啊,今天是让你来做客的,谁想又让你费力出手了,真是不好意思……”
袁奶奶笑着说道。
“小杜是什么人啊?像这些客套话,就别说给小杜听啦!”
袁建功倒是很直爽的人,说着便勉强站起身子,走到了客厅里摆放着的一张小躺椅上。
杜金山立刻拿出银针来,就在躺椅前施展《玄黄针经》中的那门针法。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要亲眼目睹杜金山施针的全程。
对于杜金山的医术,没有人怀疑,除了萧正卿之外,其他人几乎都被杜金山出手救治过。
袁建功平躺在了躺椅上,杜金山左右两手各持银针,丹田中的青囊真气无声无息地催动起来,气息迅速聚于手指,灌注到银针之上。
滋。
杜金山小手一抖,那细长的银针便扎在了袁建功关节处的穴位之中,袁建功眼皮不眨,眉头不皱,竟好像没有任何针扎的疼痛。
一根针,两根针。
很快,袁建功全身上下的关节穴位处,扎满了银针。同时,银针上附带的青囊真气,也无声无息地灌注到他的穴位中。
“袁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杜金山轻声问道。
“小杜,你二叔说你是高人,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你确实是深藏不露,高人一等啊!”
袁建功缓缓说出这番话,刚才一直带着痛楚的脸上,此刻终于露出了笑容。
“耶!”旁边的袁琳琳大喜,小手一挥,又一掌拍在杜金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