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四位阿哥坐上马车离开了营地,胤褆请胤禛和噶卢岱去了马车内,准备协商一路上的事情。
胤禛与噶卢岱落座后,胤褆拿出了康熙的密信,午膳时,康熙再三交代,一定要等到离开营地后,再拆开书信看。
展开书信,发现康熙居然真的写给胤褆与胤禛二人的。
康熙秘密交代二人,胤褆回京后,先去西山大营平稳事态,拿下几个统领,送到这边问罪,这几人是与蒙古诸部的首领沟通消息的。
胤禛则是去宫内,用户部的人脉,调查一下内务府的事儿,不少的奴才是内务府派遣的,这些人可能被蒙古的侍卫们收买了。
“福晋,你和弟妹可能要周旋在官眷们周围了,这些人的夫人可都不是善茬,此人与陀瑾格格的额娘有一些亲眷关系。”胤褆赶紧指了指名单上的人。
噶卢岱看了一眼,此人居然是内务府的奴才,若是出征,一些前期准备的工作,肯定是绕不过此人的。
“爷,您就放心吧。”直郡王福晋说道。
噶卢岱也点头了:“魏夫人是我名下首饰店铺的熟客,我能从侧面了解一下,魏家的具体情况。”
当初,噶卢岱瞧见魏夫人的名字,有些狐疑起来,这位是否是令妃的娘家,后来,她琢磨这辈子不见得有弘历了,更不会有令妃了。
“魏家出了问题,就不会是小问题,肯定是有别的事儿。”胤禛提醒道,“皇阿玛让我在户部查账,应该就是冲着这家的。”
噶卢岱暗自记下了,魏家的事情,会提前问清楚才是。
“爷,魏家与魏东亭大人家有什么关系?”直郡王福晋忽然想到了魏东亭。
魏东亭是康熙的左膀右臂,从没听过魏东亭想要提携自家人的。
“魏东亭是个固执的,自己那一脉都是得力的,从来不管任何的旁支。”胤禛说道,“按说,内务府的魏家与魏东亭那一脉应该是两支,魏大人家的这一脉,才是嫡脉,当年,魏家的嫡出一支没有适龄的男孩子,才经过筛选,挑选了魏东亭。”
“另外,这两家由于魏东亭父母之死,已经彻底的断了关系,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仅是记得,魏东亭当初在皇阿玛的面前,哭诉了好几日。”直郡王说道。
三人都愣住了,魏东亭一直手握重权,没有为了家里人偏私,更没有谋取任何的银子。
“魏东亭的子嗣们,可都是能干的,甚至有人在大哥的麾下。”胤禛乐呵道,“还是您身边的贴身侍卫呢。”
“是林翰吧,居然用了魏东亭大人夫人的姓氏,魏东亭大人那日与我提到时,我都愣住了,一提起了发林翰,才发现是否魏东亭大人的孩子呢。”胤褆无奈道。
众人不厚道的乐呵起来,直郡王福晋笑声是最大的。
“好了,现在说回京的事儿,咱们回京的消息,最多隐瞒三日的时间,三日后,就不能露宿外面了,防止有人想要动手。”直郡王说道。
“大哥,您安排吧,”胤禛点头,“为何没有把泰芬放在惠额娘那里,反而是待在身边了?”
“额娘要与蒙古福晋们周旋,可能会给泰芬带来麻烦,额娘才会让带着回京的。”胤褆看着胤禛,“以后,你们若是有了孩子,一定要放在你身边,蒙古诸部的首领们,每个都有自己的谋算的。”
胤禛点点头:“大哥,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