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不过一来就冲钟总办公室去了,在里头吵。”
“为什么事吵啊?”
“具体我也没听清,好像是什么项目的事,不过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跟我们钟总不对盘,我听说去年钟总刚来接手弘远的时候她闹得更凶?”
“可不是,据说直接在董事会上就开撕了,怪老董事长偏心。”
“这也是人之常情吧,毕竟弘远刚成立的时候她确实立了很多功,估计心里也是不平衡,觉得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要拱手让人!”
“是啊,能力和魄力没得说,厉害角色,但再厉害也是一女,以后钟家大部分家产肯定还是留给我们钟总的。”
“这倒也是,也难怪她心里不服气了,不过她也是想不穿,你说都快四十了吧,一女的单枪匹马在香港留守,都不想着要个孩子!”
“孩子?你怕是不知道吧,她生不出来。”
“生不出来?真的假的?”
“真的,我也是听人说的,说她好像哪方面有问题,而且她跟唐总都分居好多年了,去香港之前两人就已经不住一起。”
“啧啧,难怪了,成天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要我是男的也没法跟她过。”
“是吧,香港那边的同事都说她挺难伺候的,动不动就发脾气。”
“诶那你说唐总长年一个人留这边,身边有没有女人?”
“那谁知道呢,就算有也不会公开,不过我刚进公司那会儿好像听人说过,唐总几年前在外面还真养过一个,是个学生,两人…”
“行了别说了,有人来了!”
外面走廊过来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脚步声渐近,蹬蹬蹬进了洗手间。
“钟…钟小姐。”刚嚼舌根的女员工上前打招呼。
钟盈眼梢扫了扫,“你刚叫我什么?”
“钟总!”另一名女员工救场。
钟盈哼了声:“滚!”
两个女员工灰头土脸地讪讪离场。
梁桢靠在隔间内侧门板,屏住呼吸听着钟盈洗完手,补完妆,踩着高跟鞋出去,待再也听不见蹬蹬蹬的声音后她才从小隔间里出来。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的脸,这时候包里手机开始响。
“哪儿呢?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