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片虚无之中。踏过那空间壁垒,便是另外一片天地。
当剑山的面目出现在眼前之时,古越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混乱。这只一座直插苍穹的大山,比五岳山的主峰也丝毫不逊色。
剑山之上,剑气纵横,剑意肆虐不堪,飞沙走石飞荡在天空之中。剑山之上到处都是剑痕,伤痕累累的剑山露出本体,山上的岩石竟然全部都是质地最坚硬的深海精铁。
“沧海桑田,你是从何时出现的?”
古越喃喃低语,身上真罡游走不休。深海精铁自然需要在深海之中那样强大的压力下才能形成,这五岳山脉历经数万载,经历过沧海桑田才出现眼前这般雄壮的模样。
深海精铁坚硬无比,却在哪强横的剑意之下变得伤痕累累。在进入之前,古越一直在猜测,是什么样的大山才能承受那样强横而暴虐的剑意。
剑山之上,一柄柄各式各样的灵剑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如同秋日的落叶。那些强横而狂暴的剑意正式从这些灵剑之上散发出来的。
这些灵剑是万剑阁千万年以来积累下来的,但凡万剑阁的弟子,一旦从修的剑道巅峰,必然会将自己手中最强大的灵剑放于此地。
“轰隆!”
一道巨大的龙卷从剑山之巅飞逝而下,那龙卷之中充斥着狂暴的剑意。如果被这道龙卷击中,必定会被剁成肉泥,四周的灵剑都发出一阵阵的颤鸣。
古越顿时神色大变,飞快地逃遁,狂暴的龙卷呼啸而下,却并未撞在空间壁垒之上,反而打了一个旋继续飞奔上山。
见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古越不敢丝毫大意,悄悄地向着山巅之上走去。
剑山之高,让人只能仰望。每一次登高,周围的剑意就会更强大一些。
古越将神识悄然放出,细细地感受着周围的那些剑意。有的阴柔,有的刚猛,有的充满浩然正气,有的则报道无双。这座剑山之上有多少柄灵剑,便有多少种独特的剑意。
当神识遭遇那些剑意之时,古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那些强横的剑意相互之间攻伐不休,形成了巨大的剑网,当古越的神识不小心进入其中的时候,便遭到了一拨又一拨的攻击。
强横的剑意瞬间就可以撕裂古越的神识,短短的一息之间,便遭遇数百击这样高频的共计,神识在地位境之下的舞者很可能会被打成白痴。
“呼!”
古越轻吐一口浊气,慢慢讲神识收拢,分出一个神识的分支依附在一道最强横的剑意之上。
那道剑意异常雄浑,古越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条奔涌不休的大江,大江之畔,一名青衣剑士正在舞剑。那种透过剑意观察整个世界的感觉让人十分痴迷,良久之后,古越才缓缓地从那股剑意之中清醒过来。
紧接着,古越的神识依附在一道最具锋芒的剑意之上。眼前的画面再次跳转。一个小男孩在雨巷中狂奔,手上提着一柄菜刀,疯狂地砍杀着一名壮汉。
雨巷深处,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妇人拼命地喊叫着,那小男孩一语不发,像是魔怔了一样,不断地挥刀,落下,挥刀落下,直至将那壮汉的脑袋剁的面目全非。
最后,雨巷之中,那年轻妇人死死地抱着小男孩,痛哭流涕。小男孩脸色木然,深深的雨巷之中,无数人家悄然打开门,却不敢走出大门,家有恶子四邻怕,缺并不全是坏事情。
“有些锋芒是被逼出来的。”
当古越从哪副画面之中醒来,心中不由地有些抑郁,那雨巷中男孩的冰冷眼神好像还在用眼前晃动。
任何强者的剑道都可以追本溯源,去感悟一种剑道,不啻与去经历一种人生。那幻灯片一样的情形在眼前闪过,转瞬间就看遍了那些大佬们的喜怒哀乐。
剑道一途如何成长,在乎一心。此时古越才明了,李念慈为何说太早进入剑山只会让武者的剑意受到影响。那些先辈们留下的剑意恐怖无比,寻常人一旦感悟其剑意,难免会受到影响。
想要成为一个顶尖的武者,在修行一途之上需要自己去慢慢感悟。直至形成自己的大道,方能登顶。
这些年中,万剑阁成就了无数顶尖剑客,这座剑山可谓劳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