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一连吃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哪不舒服。”
“我也是哩!我家娃娃也吃了,没事哩!”
人群里有常来光顾的老主顾挺身仗言。
“我师承济生堂的周全周老郎中,也算半个郎中。我给这娃子把过脉,不像是吃啥吃坏了,却像是被人灌了药,迷晕了去。”
秦桑说完,见胖女人神色有些慌乱,被络腮胡子男人按住肩膀,倒是慢慢平静下来。
“你说是下药就是下药了!”络腮胡子男人呛声道,“莫不是你推卸责任哩?”
“要不然你找个医馆问问,看看我说的差不差?”秦桑冷笑一声,“但凡我所言有误,医药费我出!”
“那就走吧!”另一个瘦高个衙侍得了秦桑的好处自是多少偏着些,听秦桑这般说,就出声催促道。
“去就去!”络腮胡子男人给胖女人使眼色道。
胖女人意会,抱着孩子直接坐在地上,“我可怜的孩子呀!你咋这么命苦啊!”胖女人撒起泼来。
瘦高个衙侍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没看见似的,“赶紧的,不然回衙门说去!”
衙侍见惯了市井无赖,泼妇骂街,对这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胖女人看了络腮胡子男人一眼,自知逃不过去了,便起了身来。
“那可不能去那济生堂!谁知道会不会串通一气哩!”胖女人看了眼秦桑说道。
“当然可以!”秦桑巴不得不去济生堂呢,省的他们还有话说。
一行人就近找了个医馆,里面坐堂郎中姓郑,三十出头,头发鸦黑,皮肤白皙。
“郑郎中,你给看看,这娃咋昏迷不醒哩?”瘦高个衙侍制止胖女人和络腮胡子男人出言,自个儿问了出来。
郑郎中把了把脉,看了看眼睛,舌头,然后眉头紧皱,厉声道,“这是谁家孩子?咋当人父母的,孩子误吃了迷药都不知道!”
“哦~~”跟着来的看热闹的人群一齐出声,眼睛不由看向了孩子父母。
还真是故意讹钱的!
孩子是亲生的么?还三代单传!是路边捡的吧!
这妮子不简单啊!还真把出来了。
“那有啥法子让孩子现下醒来没?”衙侍撇了一眼胖女人,真狠的心啊!
“喝点药吧!不过也得好一会儿才会醒哩!”郑郎中说着便要开方子。
“等一下!”秦桑站了出来,示意郑郎中停一停。
“还有啥事?”郑郎中不解。
“让我试试看吧!”
秦桑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取出了银针,然后对着娃子缓缓扎了下去。
几针过后,孩子舒了口气,醒了过来。
“你叫啥?家住哪儿?父母叫啥?”秦桑一连串儿的问题让刚刚醒来发怔的孩子更愣了。
“他们是你爹娘吗?”秦桑指了指胖女人和络腮胡子男人。
孩子看了一下哭了出来,“不是!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