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摸着肚子,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后怕,差点就因为肚里的娃死了。
秦桑那死丫头的一句话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说说吧?二赖子是谁?听那丫头的意思,你这是备着我偷人了?你怀孕了?是谁的?是不是那野男人的?”高进从屏风后出来,满身的戾气,脸黑的难看,一步一步走向桌边的秦金枝。
“你是嫌弃我没伺候好你?还敢偷人?”
一双手直直冲着秦金枝的脖子去了,“看我不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秦金枝往后退了退,躲了几步还是没躲过,拼命挣扎着,奈何她的力气怎么比的过高进,一双小手掰着高进掐在脖子上的手半天硬是掰不开。
眼看呼吸困难,青筋爆起,红红的眼球往外突出,高进手一甩把秦金枝扔到了地上。
“当家的!你怎么能听秦桑那妮子胡咧咧?”秦金枝顾不上嗓子疼肿,一心想着要辩解一番,不然她的小命怕是不保啊!
“那二赖子是我们村有名的无赖,偷鸡摸狗占寡妇便宜,那样的混混我就是瞎了眼也瞧不上!我放着好端端的好日子不过干嘛要去招惹他?”
“秦桑那死丫头就是识破了我想害她,故意挑拨离间!不想让我好过!”
秦金枝的一番话高进冷静下来也是听进去不少。
“来人!”高进坐了下来手指扣打着桌面。
“起来吧!怎么,还要我去搀扶?”
秦金枝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了离高进最远的凳子上。
守在外面的婆子进屋来,提心吊胆的,刚刚她在外面可是听的一清二楚的。
好在已经练就了自保的本事,凡事最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凡是好事听完多说说奉承人的话准没坏处,坏事的话就当自个眼瞎耳聋是个哑巴。
她现在就想当个眼瞎耳聋的哑巴,可偏偏主子这会儿还叫她,她只能是当个木桩子了。
“老爷有何吩咐?”婆子低着头绝不乱看,怕看到不该看的她的老命就交代了。
活到她这岁数,更是惜命!
“去松鹤堂找个郎中过来,坐马车去,快些!”
“这就去!”婆子一刻不敢多呆退了出去。
等郎中背着药箱来的时候,秦金枝的嗓子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咽口唾沫都疼的厉害。
“高老板,家里谁不舒服了?”背着药箱留着山羊胡的郎中看了眼发头微乱的秦金枝,便直直看向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