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德堂回来,花粉不禁琢磨起来:玄之师祖说的她,是何方佳人?难不成是我那苦命的娘亲?
影蛮也兀自狐疑:师祖看她的神色委实不对劲,难不成她与师祖心底的娘子有干系?
花飞更加不得消停,纠结了一阵:章仇元帅交代,务必看顾好茗娘子,尤其是对她有歪心的人!可道师祖看她那眼神,又是呢喃,又是摇头,几个意思呢?
方道爷早在泔水边上好等了半日,见他仨走近,忙拉着影蛮盘问道:“粉丫头这是投了道师祖的缘法?”
影蛮点头不语。
见他二人欲言又止,花粉拉着花飞,自顾自说道:“阿容(容:兄长的意思),才刚走的时候,那茶酪已凝了大半,现下想必已结成了块。咱们一起去端来,与道爷,师兄尝尝。”
花飞看出里面的缘故,趁势应承,同她一并走开。
方道爷望着他俩的背影,方悠悠问道:“玄之师祖对粉丫头不一般呀!”
影蛮模棱两可:“也是,也不是。”
方道爷忙道:“你快同我细细分说分说。”
影蛮方把适才堂里的事巨细无遗地说与他知晓……
小灶上,花飞苦笑:“茗娘子,咱们啥时撤?”
花粉:“好容易挤了进来,不搜罗些密辛就回去,还不叫土元帅笑掉大牙?”
花飞:“虽是这理,可到底凶险了些,不到一日的光景,经历的那些人里,没一个是省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