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别是着了道吧?”
花粉诧异:“费妈妈不是在这事上挺能的?怎么叫一个小媳妇紧衬成这样?”
费婆子不由着了脑,拍起大腿,愤愤道:“谁说不是呢!想想就不服气,后面亏得理清了就里,否则非憋坏了我!”
花粉讶异:“难道是您的对头故意给您小鞋穿?”
费婆子像觅到了知音一般:“可不嘛!就是……你们可要把嘴给把紧了……是又、生两位道爷!”
花飞忍不住问道:“他们好歹也是大王庙的,怎拆自家的台呢?”
花粉冷笑:“弑兄杀弟的多了去了,更遑论没有血亲的道友!”
费婆子附和:“粉丫头看事当真灵透,他们原想借我之手,掏澄出魇魔法的事儿。好给泰清寿他们震慑,把这宗肥油的活计揽了去。”
花粉:“他们又是谁?”
费婆子也不遮掩,直道:“卜世仁和向清福。指着这一项黑活,不下三年翻出的银子都能打出你这么个人了!”
花粉吐舌:“不止吧,不是还有点海灯的?”
费婆子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海灯的事?”
花飞接口:“您老别提了,一说就来气!”
费婆子半关切道:“他们可是给你俩气受?”
花飞:“他们瞅我妹的眼神,看着蔫坏!”
费婆子会意:“若为这个,你放心,粉丫头跟着我,不会叫她过那头去,便是去了,也有我陪着,让那些个脏东西没有由头下手!”
花粉吐舌,又道:“那个不是人的,还让我阿容别记错了海灯的数目,像谁会做假账似的,一张好脸也没给。”
费婆子冷笑:“卜世仁他们是得意了这些年,猖狂些,也不是一两天了!”
花粉:“就没人与他们比肩?”
费婆子:“影蛮吧,那孩子可是把不抛光的利刃,看着不给力,可真比划起来,轻易去掉人半层皮!”
花粉:“他竟这般厉害?”
费婆子:“他的来历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