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瑟了然:“是以,认不认她掐死你,怎么认她掐死你,都由您说得算!”
索丽拉嘚瑟:“那是,她火折子怎么害的前火勒和你,我们不能折磨死人消气,但找她排解排解,也是该当的!”
火勒忧心:“你个皮猴儿,也别太顽了,没得为那起子下流损了自己的阴德!”
索丽拉:“火勒说的不通,磋磨下她掐死你,也算分些罪过,不然她掐死你的火折子在地狱里也是苦不堪言,我们这是帮她掐死你尽孝呢!这是做的好事,要以功德论的!”
一口一个掐死你,火勒扶额,好笑道:“叫恰丝丽吧,一口一个掐死你,我都听晕了!”
索丽拉仍旧不足兴:“还是掐死你更痛快。”
木瑟:“掐死你啊恰丝丽的,都不要紧,只是火花,你别沾在里头,前火勒疼我比你还来得,要怎么磨怎么磋也是我来,阴司报应的尽算在我头上!”
火勒见俩孩子认真计较起来,忙拿话支开:“且先顾着替嫁,磨不磨,磋不磋的往后再议论。”
木瑟:“还有什么可论的,直待那替的掐死你睁眼,同她说准了就成。到时是直接坐船划到鸡心岛,又带着帷帽,里头覆上绣面,便是街坊邻里瞧见,谁能认得出眉眼?”
火勒:“嗯,只是这替的还不醒,教人悬心,没个踏实!”
“火勒,央少,火花,表小姐醒了,是要请出来一道用茶菓吗?”蔓越款款地走进,隔着毡子帘同她们问话。
火勒唤她进来,同木瑟俩说道:“我先过去探探口风,摸一摸她的底,生人多,怕她不自在。”
索丽拉连忙拉着她耳语:“火勒,不用我过去吗,毕竟为的我,亲去与她说道,到底来得尊重些,好教她心甘情愿替嫁!”
火勒款款地说:“你且待着,要的话我叫八色来请你!”
木瑟附和:“火花,你先别急着表白你的品格,就让火勒先去亲近亲近。我陪你吃些茶菓,说了这会子话,很该垫垫肚子了。”
索丽拉只得依了,可看着蔓越端上的杏仁糊,还有上面撒着的椰丝和芝麻,不由推道:“把这杏仁糊给撤了吧,换碗梅实汁。”
木瑟笑道:“好奇害死猫,教你别晓得,你偏不听,现在到底恶心了吧,该!”
索丽拉把一根油炸酥骨朝他脸上抡去。
另一头,八色和秀伞正与玛丝罗说道,见火勒过来,忙迎了入内。
八色慌张地同她回禀:“火勒,表小姐好像不认人了!”
秀伞在旁边点头附和:“就是,为这个防范得紧,轻易不叫我们沾她身,连一根手指头也碰不得。”
火勒心底大喜,正色道:“失忆啦?那我同她说,你们在一旁只别言语,看我脸色才可行事。”
八色和秀伞从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