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十,女眷们提前一个时辰抵达了避暑山庄,不少人听说,尹根觉罗老夫人和嫡长子一脉的女眷,被太后下旨不得入宫了,大家纷纷提前过来,想要探听具体的事情。
噶卢岱的车子慢吞吞的过来了,刚刚下车,就被官眷们给围了起来,大家恭敬的行礼后,就开始旁敲侧击的问着尹根觉罗氏的事情。
“夫人们,此事儿不应该问我。”噶卢岱微微笑起来,“应该听皇玛嬷的意思。”
官眷们瞧着噶卢岱的态度,明白事情肯定涉及了直郡王福晋,否则,四福晋不会三缄其口的。
几个妯娌们纷纷过来后,噶卢岱面带笑容的与其余三人回合,一起往里面走着。
“弟妹,外面的臣妇们问那日的事儿?”直郡王福晋问道。
“嫂子,我让她们去问皇玛嬷,在皇玛嬷的面前,这些人可是一句都不敢说的。”噶卢岱乐呵呵的说道。
“大嫂,我觉得四嫂说的没错,您何苦让自己为难呢!”五福晋附和道。
“就是觉得对不起皇玛嬷,都应该是颐养天年的时间了,还要因为我的原因,不得不出面....”尹根觉罗氏在妯娌们的劝说下,没与那日一样,再钻牛角尖了。
噶卢岱叹息道:“嫂子,今日二夫人定然回来,您与她好好聊聊天,别多想了,还是小阿哥最重要的。”
泰芬牵着噶卢岱的手,仰着小脸:“四婶说的对,额娘,阿玛说了,弟弟最重要,有可能是个娇滴滴的妹妹。”
直郡王单独给泰芬写信了,特意让侍卫亲自给泰芬读信,让泰芬能瞧着尹根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