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怔大惊失色,关氏不可思议的探口而出说:“鲁氏的嫁妆?不,这不可能,老爷,这是诬陷,这一定是诬陷。老爷,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柔儿的。”
瞬间,上官喆被气笑了,扬声道:“诬陷,谁吃饱了没事会拿鲁氏的嫁妆诬陷她。鲁氏吗?她死了十几年了,骨头都化完了,化成鬼来诬陷她吗。鲁国公府吗?人家为什么要诬陷她,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值得别人费尽心思的诬陷,构陷?”
暴跳如雷目眦欲裂,上官喆气的气都喘不匀了。
仔细想想倒也是,鲁氏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的嫁妆早就被封入库,鲁家又不缺钱,怎么会无端端的构陷她。
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另有内情,关氏抬头看向上官新柔说:“柔儿,你父亲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把鲁氏的嫁妆给当掉了?”
跟楚怀王私通这事儿她知道,银子的事儿她不清楚,回来上官新柔也一直没有说。所以,她并不知道女儿为了楚怀王不但搬空了凉王府还把鲁氏的嫁妆给变卖了。
低头看了一眼母亲,上官新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不语垂手直立,两行清泪默默落下。
最讨厌一遇到事儿就掉眼泪的女人,上官喆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你还有脸哭了,你知不知道这事儿有多大。我上官满门皆是读书人,清贵之家,可因为你……因为你这一颗老鼠屎,我上官家百年名声毁于一旦……咳咳……咳咳咳……”
说的太急又太气愤上官喆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就此住口,等咳顺气了紧接着又道:“当年是皇上赐婚不假,但是楚怀王不愿意娶你为妻我才答应把你嫁给梅战南的。这些年你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你恨我当年拆散了你们。你报复上官家,你报复我,逆女,逆女!”
一股气直冲头顶,上官喆气的浑身发抖。喘气如牛脸色青白,心口处隐隐作痛。
关氏知道他有心疾,立刻起身拿了清心丸出来,一边倒水送到他面前,一边劝慰说:“别急,别急!老爷,你消消气,赶紧把药吃了,吃了药再说。”
心痛难耐上官喆赶紧把药吞了下去,喝了口水歪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道:“逆女,逆女!”
看老父亲气的不轻上官新柔跪下了,泪流满面声泪俱下丝毫不加掩饰的说:“是,我是恨你,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败坏上官家的名声。我与王爷一见倾心,心心相印,是梅战南他横刀夺爱,是他生生的拆散了我们。我不愿意跟他生儿育女,我更不愿意与他相伴白头。他逼我,他胁迫我,他拿上官家的所有人的性命威胁我。我有什么错,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而已。”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而且她不后悔,那怕是重新再来一次她仍然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