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愤怒地说道:“路北雄,尔等毁我清誉,我只有抓你去衙门。哼!”
就在此时,花秋行和花冬风率部驾着几辆马车而来。
花千朵急忙去帮忙,将一双吴越钩背缚在背部。
她和花冬风、花秋行等人,将刘权和卢维等人抬起,放进马车内。
方旭看到花千朵走开,马上迅猛地吸取路北雄的内力,又单手探入路北雄怀中,搜出了穿肠剑谱、户籍证件和银票,放入自己的怀中。
路北雄此时鼻斜嘴歪,再也无力说话了。
他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是,方旭需要路北雄来作证,也不弄死他。
他看到路北雄身子开始萎缩,便收回拇指。
他捏着路北雄的脖子,提着路北雄,走向一辆马车。
路北雄呼吸极其困难,登时舌头长露,瞳孔放大,眼珠凸出,如吊死鬼一般。
方旭提着路北雄,上了一辆马车,又放开了路北雄。
路北雄呼呼直喘粗气,双手捂着脖子,揉着脖子,不时的咳嗽起来,连眼泪也咳嗽出来了。
随后,他瘫倒在马车内,浑身虚脱,浑身发抖,张嘴伸手,浑身都发疼。
因为他的骨胳有些萎缩。
他无论身体哪个地方动一下,浑身都会疼。
他已经是非正常人。
他已经连废人都不如了。
花千朵跳上这辆马车,亲自为方旭驾车,直奔金陵城。
马车颠簸。
路北雄骨骼受马车晃动而晃动,又是痛的死去活来。
他“哎哟哎哟”地喊叫,如被杀猪一般。
马车奔至金陵城外,路北雄已经浑身汗湿,晕死过去了。
此时,金陵城的城门已经关闭。
城楼上,有些巡逻兵在巡城。
花千朵勒停马车,抬头望望城楼,又回头急问:“大哥,城门关闭了,怎么办?”
方旭说道:“你看着路北雄和刘掌门他们,我上城楼去。”
他说罢,伸手掀开车帘,钻出马车,跳下马车。
他身子落地,又双足一点,飞身掠过护城河,双手一伸,十指如钩,抓着墙砖。
他十指钳入墙砖之中,由此爬墙而上。
……
“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强劲!”
“天啊!刚才方旭使用的剑气已经让我难以理解!”
“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花千朵和花冬风、花秋行等人直看得目瞪口呆。
……
方旭上了城楼,恰遇一队巡逻兵过来。
“什么人偷爬城墙?”
一群巡逻兵忽然看到方旭这个陌生人,便抽刀拔剑,团团围住了方旭。
方旭取出腰牌,说道:“我乃锦衣卫佥事,现在要见何宝富大人,请打开城门,让我的马队进城。”
一名士兵接过方旭的腰牌,躬身说道:“诺!”
他把腰牌还给方旭,下令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花千朵等人驾着马车进城。
方旭走下城楼,随一名士兵直奔金陵府衙。
……
何宝富还在一群殷商的恭维中吃饭饮酒,搂着歌姬作乐。他闻讯锦衣卫指挥佥事方旭前来求见,感觉很是奇怪。
他拍着餐桌,对那兵丁喝道:“方旭?那是通辑犯!老子是金陵知府,正三品,他来此作甚?老子不见他。”
那兵丁尴尬异常,战战兢兢,浑身哆嗦。
何宝富的师爷何四海见状,急忙起身离座。
他走到何宝富跟前,抱拳拱手,躬身说道:“禀大人,方大人虽然现在是通辑犯,但是,朝廷只打雷不下雨啊!至今也没见天下第一高手石天率队去辑捕他。可见,江湖上的传闻可能是真的。那就是方旭是皇上故意派潜到江湖上去的。而且,分曾经救过皇上的命,于皇上有恩。更重要的是,他是爬城墙而上城楼的,神功不凡。他如此着急见大人,必定有急事,有要事。大人还是见见方大人吧。不然,小人担心方大人会硬闯进来,届时,双方就不好相见了。再说,他和皇上关系好,万一,他往后告到皇上那里去,就更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