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贵若不抵挡,裤档会有麻烦,只得持枪下敲,挡开了孟春一斧。
他身子落地,与孟春大战起来。
重贵发声,鞑靼兵马纷纷闻声而来。
花秋行趁机率部潜进敌军军营里,寻找军粮下落,以便夺取军粮军饷,释放那些被掠夺的人口和牲口。
李靖、李繁、李简、李源各握刀剑枪铲扑到焦林之时,花千朵也堪堪赶到。
“呼呼呼……”
花千朵反手取出背缚的双钩,手腕一抖,左钩环划,右钩勾向李靖。
“当当当……”
李靖握刀格撩扫。
他虽然格开花千朵的左钩,但是,花千朵的右钩席卷而来,瞬间就勾在他脖子上。
花千朵拽着铁钩一扯,抬脚而起,踹在李靖的胸腹上。
“咔嚓……”
“呼……”
李靖胸骨即断,身子变形,即时惨死,吐血而亡,鲜血染红了花千朵的衣衫。
李繁、李简、李源急忙扑向花千朵。
花千朵内力一吐,手腕一抖,右钩钩着李靖的脖子一甩,李靖撞向李繁,声势甚大。
“砰砰……”
李繁双足一点,腾空而起,其身后两名士兵被李靖的尸体撞倒在地上,即时仰天吐血,就此惨死。
屋瓦上的方旭探手抓去,捏着李繁的脖子,将李繁提到屋瓦上。
他的拇指按着李繁后脖子的“风府”穴,又探手抓过李繁的剑,轻轻地放在屋瓦上,再一手捏其“灵台”穴,奇快又凶悍地吸取李繁的内力。
李简和李源各握枪铲,扑向花千朵。
花千朵握着双钩左扫右拨。
“当当当……”
李简和李源的枪铲被花千朵左钩格开。
花千朵忽然内力一收,铁钩倏沉。
她手腕一甩,右钩勾向李简的脖子。
李简吸取李靖之死的教训,就地打滚,避开花千朵的怪招。李源趁机侧翼欺进,握着月牙铲,铲向花千朵左勒。
但是,花千朵却忽然内力一吐,铁钩横扫李源。
她瞬间又身子一旋,不待李源扑到她侧勒,李源的脑袋便被横扫中。
“咔嚓”一声。
李源的脑袋被扫碎了,兀身侧跌,惨死于台阶下。
花千朵内力一收一吐,握着双钩又卷向翻身而起的李简。李简吓得双足一点,腾空而起,避开花千朵的杀招。
“砰砰……”
“咔嚓咔嚓……”
“啊啊……”
方旭将李繁干瘪瘪的尸体扔下,砸死了两名士兵。
他又探手捏着了李简的脖子,拇指按在其后脖子的“风府”穴上,一脚踹掉他的铁枪,一手捏其“灵台”穴,又凶悍地吸取着李简的功力。
他并不急于与重喜作战,他需要内力的补充。
他今天今夜也累,又长途奔袭,很费力。
他现在对于吸取敌人的内力,也有些上瘾了。
当然,他也不急于结束战斗。
他知道,凭花千朵、焦林、孟春三人的武功,在敌营里杀敌退敌,不说胜算,但是,至少没有危险。
他现在只希望能拖延作战时间,以便将更多的敌军吸引到这边来,好让花秋行率部抢走军粮军饷,释放被掠夺而来的人口和牲口。
那根铁枪被方旭一脚踢飞,斜甩而下,又刺穿了两名敌兵的心窝。
敌兵敌将发现了方旭在屋瓦上,呐喊着,要朝屋瓦上放箭。花千朵见状,心系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