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手开车,一手握上她柔软的小手,粗粝的指肚儿轻轻磨蹭,嗓音清冽地道,“三年前,大嫂怀了第二个孩子。
当时鬼算子说,这一胎一定是男孩儿,我们战家上下欢喜,我爹设宴三天宴请亲朋好友,
可是大嫂怀孕不足三月,就滑胎了,是有人在她喜欢吃的点心里,下了滑胎药,剂量过大,大嫂损了身子,
以后,怕是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因为这事儿,当时卖糕点的师傅被祁参谋长一枪毙了,祁参谋长说亲自审问出来,那糕点中的滑胎药,是寒腥草,老板听说这草药能让糕点更软糯,就添加在里面,没想到放多了,害了大少奶奶。
当时战家的人,都信了,以为这只是个意外。
但我不信!
我派人暗中调查,就在大嫂滑胎的前几日,李嫂乡下的弟弟一家搬到了临远城,还在湖滨路买了宅子。
李嫂的弟妹就那几日去药铺买了寒腥草!
证据我都留着呢,我都给祁媚攒着呢,现在为了战家能够深得民心,确实不能杀了她,
但是总有一日,我会让她遭到报应的!”
战北琛这么说,就是在宽慰媳妇,不要因为李嫂的死而心有不安。
李嫂作恶多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