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对沈初画不屑地扫了一眼,“我们战家几万亲兵,伤了一万还有几万。”
沈初画又问道,“北方欧阳朔的兵和我们的兵基本持平,可他们加上张允年的兵呢?
这种简单的个位数加法,参谋长不用我帮您算吧?
他们两方加起来,就是比我们的兵多,战胜我们的几率就是大,
我们不是不战,而是先让他们的人内讧,
他们自己人先打一仗,他们这就失了军心,欧阳朔定然要给他们调停,
我们就是旁观者,我们可以在适当时机帮着我们线人,让他起义成功,
若张允年在此次战役中被推翻取代,那张允年的兵就是我们线人的兵,
也就是战家的兵,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白白得了这些,不好么?
非要让我们的亲兵去冒险杀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
章毅山霸气道,“老四媳妇说的有理,我赞成,上一次战役我们虽然赢了,可是亲兵们受伤近万人,
洋人那边都等着趁虚而入呢,我们这个时候不能再冒险硬着头皮打,
我赞成以智取胜。”
各位将领们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二少战南唯也十分赞同,“老四和弟媳的主意很好,这样我们只要派人在驻地静静观望就好,适当时机,帮着我们的线人起义,先让他们内讧闹一闹,
欧阳朔定然也慌乱,到时候就算他们真的要攻打,咱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