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唯刚刚也目睹了一切,他眉头深锁,那个虫子,怎么跟初画从他腿中取出的蛊虫那么相似?
沈初画眼底带着寒意,冷眼看着李悦枝演戏。
“哎,这战场上,带女人来,就是麻烦,哼!”参谋长祁靖十分不悦,“来,咱们继续说咱们的,一条虫子罢了,至于如此大惊小怪?”
这前线阵地有蛇和虫子简直太平常不过,大家也不在意。
众将领纷纷回过头,继续商议战事。
沈初画冷冷扫了一眼李悦枝,松开战北琛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们都不理会李悦枝,李悦枝蛊虫没下成,心中恨得紧,也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李悦枝走出了指挥处的门。
远处,沈初画正和几个卫兵一起给所有人做大锅饭。
临时搭建的灶台,上面放着大锅,沈初画在旁边炖菜,像是什么都没生一般,和一旁的卫兵说说笑笑。
李悦枝心想,沈初画那个蠢货一定没现她给战北琛下蛊。
没事儿一个计划不行,她还有另一个计划。
她就悄悄看着沈初画,等待机会出手。
不一会儿,沈初画周围的卫兵被沈初画吩咐去抬水了。
太好了,这附近,只有沈初画一个人。
李悦枝缓步朝沈初画靠近,悄悄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搪瓷瓶儿。
这瓶子里,是她养的毒蝎子,这蝎子有剧毒,一旦咬上人就不松口,几口下去,这被咬之人,定然七窍流血而死,哼,沈初画,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