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媚一听这话,心尖儿一颤抖,斜眼扫了沈继斌一眼,不敢相信道,“你弄的药确定管用?上次你给老祖宗开的药差点儿要了她的老命,还反倒让沈初画大显身手,我对你真表示怀疑!”
沈继斌捏了下她的脸蛋儿,笑道,“上次是我大意,这次这药也不是我配的,是人家洋人的西药,药劲儿够大,你放心!”
祁媚思索了下,“再过几日,就是我们家老祖宗寿辰,到那日,你让她来吧!
上次让她陷害沈初画不成,反倒被沈初画陷害,不过还算沈初画有一丝良心,把这一切的罪责都栽赃给我那苦命的老妈子身上,沈应湘在大统领心中也算是被冤枉了,若这次她带着诚意去给老祖宗过寿,这么喜庆的日子,老祖宗也会忘了上次的不愉快!”
沈继斌一听大喜,“太好了,媚儿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来让我亲一下!”
说着,沈继斌又压上了祁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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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农历三月十八,老祖宗寿辰。
沈初画早早就起来了。
这几日,沈初画一直在悄悄准备老祖宗寿宴的礼物和相关事宜,今日也终于到了日子,她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放松了。
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的长,脖颈上,还有战北琛走那日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几日过去,那痕迹已经变得淡薄了不少,可仍依稀可见。
沈初画不禁想起战北琛,心里暖洋洋的,今日他就要从军中回来了,她也有些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