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喝,红影一闪,一个貌美女子就站在了广场上。
奄冲一愣,笑问道;“拓跋姑娘,你想要挑战谁呀?”
拓跋秀笑道:“懈顿神域与中州神域素无往来,没有交集,中州神域于我们而言,甚是神秘,也很向往,既然今日来到贵地,不亲自领教一下中州的绝技,岂非可惜!”
拓跋秀目光凝视着秋怀慈,嫣然笑道:“秋掌门,我在中州神域游玩的时候,一直听说你乃是中州神域最能打的人,今日有幸相见,我想向你讨教一二?”
秋怀慈见拓跋秀上得天守,就一直在关注着他,他的心就揪了起来,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拓跋秀似乎已经认出了他,至少拓跋秀记起了秋怀慈大闹妙人宗的事情,现在拓跋秀上场向他挑战,似乎就是在向他进行试探。
秋怀慈眉头微皱,瞅着拓跋秀,有些犹豫,因为他实在不想直面拓跋秀,尤直是在中州神域的故人面前,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现身懈顿神域,并且,让人探查出他们师徒隐居爱居山的事情。
“拓跋姑娘,你还没有资格挑战我三师兄!”
北墨止颜走上了场内,阴沉着脸,瞪着拓跋秀,冷冷地说道。
拓跋秀见北墨止颜对她神色不善,充满敌意,一愣以后,瞅了秋怀慈一眼,念头一闪,似乎有些明白,于是,嫣然一笑,问道:“为什么没有资格?”
北墨止颜道:“我的功夫就是我的秋师兄教的,你只有打败了我,你才有资格挑战他!”
拓跋秀瞅着北墨止颜微微隆起的腹部,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秋怀慈的女人?”
北墨止颜一怔,脸颊微热,即儿一冷,心里一阵疼痛,瞪着拓跋秀,眼中闪烁着寒芒,沉声道;“不是!”
拓跋秀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点头叫道:“那就好,那就好!”
北墨止颜见到拓跋秀那欣喜的样子,心中更是恼怒,瞪着拓跋秀,沉声叫道:“你是客人,你先出手!”
拓跋秀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姐,我虽然不知道你与秋怀慈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已经做了母亲,就不要记挂他了,你若不知进退,任意妄为,只会彼此尴尬痛苦!”
北墨止颜见拓跋秀道破他的心思,暗含指责,秀眉一竖,面色一寒,勃然大怒,长剑一指,沉声说道;“要打就打,废话真多。”
拓跋秀笑道:“为了秋怀慈,我不会因为你是母亲而手下留情的!”
北墨止颜彻底地被拓跋秀给激怒了,杏目圆睁,怒道:“放肆!”长剑一指,就要攻向了拓跋秀。
“慢着!”
秋怀慈飞身挡在了北墨止颜的面前,淡然说道:“五师妹,你退下吧!”
元凤焉飞身来到北墨止颜的身边,牵住北墨止颜的手掌,将北墨止颜牵下了场,柔声笑道:“五师妹,既然拓跋姑娘想要跟秋师弟过招,那就让她见识一下我中州神域的手段也好!”
秋怀慈瞅着拓跋秀,沉呤一下,说道:“拓跋姑娘,请!”
拓跋秀笑着点点头,左手持剑,右手持鞭,摆了一个招式,就向秋怀慈杀来。
秋怀慈手臂一挥,手握昊天剑,迎上了拓跋秀,二人登时斗在了一起。
秋怀慈没有倾尽全力,拓跋秀也是有所保留,所以,二人表面上打的很是激烈凶猛,其实,却是劲力柔和,没有杀气。
一会,
拓跋秀压低了声音,娇笑道:“秋大哥,几年不见,你还好吧?”
秋怀慈问道;“你认出来了?”
拓跋秀笑道:“秋大哥,你见到我是不是非常害怕中州神域的人知道你隐居爱居山的秘密呀?”
秋怀慈坦然回答:“对!”
拓跋秀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泄露你在懈顿的事情?”
秋怀慈点点头:“对!”
拓跋秀嘿嘿一笑,淡淡地道:“你若想让我不要泄露你的行踪,其实,你有二个法子,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秋怀慈问道;“什么法子?”
拓跋秀目光挑衅地瞪着秋怀慈,似笑非笑地道:“第一个法子,杀人灭口!”
秋怀慈问道:“第二个法子呢?”
拓跋秀目光之中登时流光溢彩,温柔地笑道:“第二个法子就是,我拓跋氏将是你秋怀慈最好的朋友,我若是去爱居山做客,你不许有任何的嫌弃与抵触!”
秋怀慈点点头,神色肃穆地道:“好!只要你不给我找麻烦就行!”
拓跋秀见秋怀慈答应了她的要求,心花怒放,喜不自禁,笑颜如花,连连点头;“秋大哥,你放心,我拓跋氏从来不会给自己喜欢的人找麻烦!”
秋怀慈听了拓跋秀语带双关,神色暧昧,暗自一叹,无奈地摇摇头。
唉!我秋怀慈遇到你们这些痴傻的女人,没有麻烦才会奇怪呢!
拓跋秀与秋怀慈妙招迭出,精彩纷呈地缠斗着。
一会,
拓跋秀突地反身倒纵,退出了战圈,向秋怀慈躬身一礼,笑道:“不打了,不打了,秋掌门手段高超,妙法无边,拓跋秀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秋怀慈点点头,就回到自己位子上。
拓跋秀也退下了。
云舒儿在秋怀慈的耳边笑着轻声说道:“师父,拓跋秀是不是答应了你,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啊?”
秋怀慈点点头。
奄冲凝视了演武场上的诸人一眼,等了好一会,见再也没有人出来约战了,清了清嗓子,朗声宣布:“诸位,由于你们的鼎力相助,天守祭祀大典以及仙剑大会得以圆满举行,天守不胜感激,现在我宣布庆典结束,大家去大殿奉茶,休息去吧!”
参都上人便向蔑山等人笑着招呼起来:“大家请,大家请,大家请!”
秋怀慈领着三个徒弟回到了雅竹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