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从两侧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一位俊美无铸的男人，西服不好好穿，领带松松垮垮系着。
五官无一不生得优秀，浅桃色的眼尾却带着点邪气，此刻，那双带着酒气的眸子平静地看着她。
“顾矢夜。”
“何清欢。”
两人同时念出对方的名字，表情截然不同。
何清欢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心脏像是被一双柔美的手狠狠捏了一下，又疼又酸。
在电梯自动合拢前，迈步走了进去。
密闭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被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神盯着，顾矢夜忽然觉得空间都逼仄起来，令人透不过气。
她闪电般将他按在电梯壁上，左手拉下他的领带，逼迫他低头和她平视，同时右手抬起手腕，黑沉沉的枪口抵在他眉心。
“既然被发现了，你今天就得死在这里。”顾矢夜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何清欢抬起手，连枪带她直接握在掌心，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唇齿间溢出醉人的酒香，一字一句念诗般对她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顾矢夜微怔，随即危险地笑起来，“你敢调戏我？”
“没什么不敢的。”何清欢抬手捧着她的脸颊，手指滑落在她后颈上，往自己怀里一拉，用力吻了上去。
如果要死，死在她手里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