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茶问,“哪个玉an?”
黄裴胜把怀表交给她,“诗经大雅,鸢飞戾天,鱼跃于渊。”
萧无邪平时最讨厌学习,尤其是这种文绉绉的古诗词,皱眉:“说人话!”
黄裴胜不满瞪他,“纸鸢的鸢!”
“你确定?”
蜜茶联想起一个人,心里滋生出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黄裴胜点头,“确定是这个字。”
萧无邪扫了一眼炕上的老男人,又狐疑地望着蜜茶手中那块怀表,脑海里一团浆糊,挥了挥手,“算了,管它是什么!”
从包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蜜茶,“雪儿,你先将就着穿,你身上都湿了,会感冒的。黄裴胜,你和我去外面屋檐下守着!”
蜜茶接过那套厚实的休闲装,“衣服给我,那你穿什么?”
“我是男人,糙点也无所谓!”萧无邪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没心没肺。
黄裴胜打了个喷嚏,收拢外套,老老实实跟着他去外面蹲着了。
看着天际倾洒的朦胧雨幕,萧无邪心情惬意,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黄裴胜却是愁云满脸,根本无法和身旁这个潇洒少年感同身受。
“你语文考了多少分?”黄裴胜说。
“四十吧!”
“四、四十!”黄裴胜训人的职业病又犯了。
如果他是自己的学生,绝对会让他站到雨里好好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