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邪面容森寒,立在那里,“穆连城这个混蛋!”
在他捡起鞭子冲上来之前,顾矢夜一把攥住鞭尾,用力扯过来丢在地上,“他已经昏过去了。”
萧无邪还不解气,“我平生最恨人背叛!穆连城死不足惜!”
顾矢夜安抚地摸摸他的一头卷毛,“是老八做的。”
萧无邪讶然:“老八?”
顾矢夜捡起铁桌上的枪,拿枪杆卸掉束缚穆连城的铁链,半搂半抱地将他放在墙角的床上,又将自己的大衣盖在他身上。
“老八记恨着上次被打断腿的仇,私下找到许老司令,将我们六十六道盘口和‘生意’如数抖了出去。许卫舟和沈二爷还算有些交情,将这件事搁置了。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证据递到了国安局那里。”
这次就算沈离只手遮天,风口浪尖上,也保不了自己的儿子。
萧无邪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傻眼了,“那,穆连城岂不是无辜的?”
这罪不是白受了?
顾矢夜在床沿坐下来,握着男人冰冷的手,“他骨头硬得很,宁可被冤枉也不屑辩解半句。我和他有私人恩怨要解决,这些伤,是他欠我的。”
……
蜜茶的脑海始终回响着刍狗说的那番话,心事重重地在雪白的竹林中走了许久,打车去了浣花溪公寓。
按了半晌门铃,没人来开门,给南诀打电话,才得知他们兄弟俩今天回家了。
蜜茶只好打车去了许家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