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也不是没喜欢过女孩子,对方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缺少了神秘感和剧烈感,往往会差强人意,也就不那么喜欢了。
阿月和子良爸爸在一起生活得很自在,或许耳濡目染的缘故,喜欢的人是男是女似乎没那么重要。
“对方在你面前完全是一个透明人,这段感情是走不长久的,无论爱情还是友情。”凉枭呼了一口酒气,眼眸好似清醒了些。
“可我也不是死缠烂打不要尊严的人。犯贱的事情我做不来。”
“竹妖溪,”凉枭顿了顿,一双眼眸清明似雪,“我不会再求他了。”
……
第二天,吃完早餐回学校的路上,蜜茶降下车窗,对开车的刍狗喊:“开慢点。”
不知道蜜茶看到了什么,刍狗听话地将迈巴赫开慢了点。
仇画衣从地铁站口走出来,微风吹来,一缕发丝黏在素面朝天的脸颊上,有种羸弱的美感。
刍狗瞥了一眼,认出她的身份,主动说了些大小姐想知道的。
“仇千重在看守所里交代了一切,大概还对花颜珑养小白脸的事耿耿于怀,咬死了他们是团伙作案。老太太也是一样的说辞,花颜珑正在接受调查。
现在,仇画衣连私家车都坐不起了,在给有钱人的孩子当钢琴老师。仇画影还在原先的别墅住着。”
仇刃白毕竟心善,没有赶尽杀绝,就算她们姐妹俩沦落街头,那栋房子还会是她们最后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