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的身体主动靠过去,许言笙伸出一只手来按住她躁动的头顶,张牙舞爪硬是没扑成。
“你还小,现在不行。”许言笙皱了皱眉头。
“我很难受,非常难受!”蜜茶的脸都憋红了,从不知道这药的后劲这么大,仅凭意志力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脑袋却比吹了一晚上西北风都清醒。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筋脉血管里轻轻啃噬,不痛,却能让她疯狂。
仇画衣是真想让她死啊,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堕落的。
“那也不行,”许言笙一向宠着她顺着她,在这件事上却无比固执,“对你的身体不好。”
“哪里不好了?”蜜茶气鼓鼓。
“还没发育成熟。”许言笙淡淡说。
“我熟了,可以摘了!”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蜜茶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吸引力,难得主动一次,他居然无动于衷?
许言笙好一会儿没说话,在这种事上,他比她还要想,可他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在他眼里,她还是个长不大的未成年。
“别急,小孩儿。”他的眼里有了几点坏坏的笑意,安抚地顺了顺她的头发,“等你成年,不用你提醒,我自己会摘。”
蜜茶好想一拳送他出门。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校医院的装潢比路边的小诊所还要简单随意,下床捡起鞋子套脚上,拎起皮衣外套,蜜茶大步往外走,迎面碰到了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