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小姑娘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凉枭如愿以偿地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切还没来得及改动,院子里的樱花灼灼绽放,似是在欢迎屋主归来。
进屋后,凉枭朝浴室走去,想先洗个澡。
拎着脱下来的西装看了看,“啧,哥的尺码居然竹妖溪一样。”穿上没有丝毫违和感。
哼着和风小曲,打开花洒,挤了沐浴露,心情不错地冲洗着自己。
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下来,后颈一阵蜇人的剧痛。
凉枭随手一摸,摸到了一个伤疤,对着镜子一看,居然是一个结了疤的暗红牙印……
“那家伙,属狗的吗?”
不可避免地想起来,那天在车里一言难尽的情形。
当时竹妖溪疯魔似的,扣着他的手骨往死里折磨他,现在伤口还没好。
凉枭抬手掩着自己的嘴巴,眼眸划过一丝惊异,任由水流刷刷流淌。
他自诩自己是极品纯1,A爆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受?
当晚,竹妖溪迟迟没等到他回来,脸色不豫地跨出白羽殿,叫来一个手下询问,“凉枭去哪了?”
“大哥,二哥回原先住的地方了!”
竹妖溪沉下脸,“谁在那边值班?不是说不许他踏进去一步吗?”
手下:“是阿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