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的掌柜、伙计，都是诚实可靠的，不可能被人收买。负责印刷的那些工人，每个人都跟书店签了长约，外面也有人看着，也不可能有机会将书稿卖给外人……
宁清舒开始在脑海里分析着“可能”。
很快，她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第二期杂志上新那天，一口气将书店里的杂志买走的那几位商贾。其中有一位，身份不明，有些可疑。
如果是从书店买走的，筹备的人够多，手够快，花几天时间的功夫把盗版印刷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再继续调查。”想到这里，宁清舒吩咐春冬。
“是。”春冬领命离开。
……
当天晚上，派出去调查的人就给春冬传回了一个消息——
“你是说，买下‘锦文轩’的人，是原富贵酒楼的杨舅老爷？”宁清舒从顾星眸那里，回到她自己的卧室，问身后跟着的春冬。
春冬点头。
派出去的人，几经辗转才找到了“锦文轩”原来的东家。给出了一大笔钱，“锦文轩”原来的东家才说出买家的身份。
“‘锦文轩’原来的老板说，虽然买家跟他交易的时候，始终没有露面，但是那家书店是他父亲传下来的，有些感情。所以买卖结束后，他曾经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想知道买家身份。这才发现，新东家是县丞夫人娘家的哥哥。”春冬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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