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教的功课写完了？”宁清舒问。
“……”宁清阳。
“我教你的‘九九乘法表’，倒背如流了？”宁清舒再问。
“……”宁清阳。
“那我再给你出两张数学试卷吧。”宁清舒最后道。
“不要啊，姐！不要数学试卷！不要数学试卷！我不去郡城了，总行了吧！我不去了！呜呜呜呜……”宁清阳被欺负地嚎啕大哭。
不去还不行吗？
为什么要拿数学试卷来欺负我？
呜呜呜……
你还是那个最爱我的姐姐吗？
呜呜呜……
……
“知道学习重要，看来还有救。”宁清舒微笑着将视线从宁清阳身上收回来，然后看向刚才想说话的宁清瑶，“清瑶，你也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没有！二姐，我没有任何意见！没有任何意见！”宁清瑶的脑袋，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似得，生怕宁清舒一时兴起，也给她出两张数学试卷。
先前的“九九乘法表”，她都还没有背熟呢。
对她来说，应付周先生那里的功课都比较枯燥，更何况是二姐这边另外布置的功课。比起读书，她更喜欢去武馆，同宁十三他们一起，跟着武季大叔、赵拔剑他们习武。
“唉，好好吃饭。”宁清舒叹了口气，道。
“哦。”宁清瑶赶紧低下头，认真地夹起碗里的饭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