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来不管不顾,疯狂的用脚踢着江夏,而江夏双手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任由江春来对自己拳打脚踢,但是江夏的眼神却越来越冰冷,越来越阴狠。
“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玩意,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江春来边打边骂,很快江春来便气喘吁吁。
长期的酒肉生活,令江春来的身体亏空的厉害,打了一会儿后便累的气喘吁吁,但是心里的那股怒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所以江春来朝着左右看了看,一把举起椅子,朝着江夏身上狠狠砸去。
而江夏就蜷缩在地上,既不出声也不反抗,椅子砸在江夏身上,再次碎成了一地,江春来看到躺在血泊中的江夏,怒骂道:“瞧瞧你现在的狗模样,你哪点像个人,你以前那些本事呢,给老子拿出来!今天老子要是看不到,老子就打死你!”
说完江春来再次从他屋里酒柜中,拿出几瓶酒,狠狠摔在江夏身上,把江夏打的浑身瑟瑟发抖。
“抖什么抖!抖什么抖!给老子停下,谁让你抖得!”江春来看到江夏那窝囊的样子,更加的来气,不禁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此时,被绑在床上的保姆,终于挣脱了绳子,一下子扑到江春来身上,对着江春来大声哭喊道:“老爷,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少爷就死了!别打了!”
江春来一看到保姆,再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保姆和自己儿子干的那些龌蹉事,顿时眼前一阵黑,好不容易才稳住,将保姆厌恶的狠狠推开,然后一脚把保姆踹倒,使保姆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倒在碎玻璃中。
顿时保姆发出了一声惨叫,江春来看到保姆那凄惨的模样,心里顿时大感欢快,对保姆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伺候完老子,在伺候老子儿子,你想干什么!老子今天就要清理门户,将你们这对狗玩意统统打死!”
说完后,江春来再次把手中的酒瓶朝着江夏和保姆扔去,保姆毕竟是女子,身上被碎玻璃割破的地方,被酒水沾上,顿时那股火辣辣的痛楚,疼的保姆不断的惨叫,江春来却越来越兴奋,哈哈大笑道:“叫,叫得再大声点!大声点!”
江夏这个时候,一下子扑到保姆身上,替保姆挡下了暴怒江春来不断扔出的酒瓶,江春来看到这一幕后,心里顿时感到一股无法宣泄出的压抑和怒火,对着江夏怒道:“很好,很好!玩我的女人!你玩我的女人!老子今天打死你!”
江春来扔完了酒柜中的酒瓶,然后他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几步走到宝剑跟前,从墙上摘下宝剑,噌的一下拔出,用明晃晃的长剑指着江夏和保姆说道:“既然你如此的维护这个狗女人,那么老子今天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说着,江春来一剑朝着江夏刺去,而江夏只是用空洞洞的眼睛死死瞪着江春来,根本不闪躲,但是这个时候,一直躲藏在江夏身后的保姆突然冒了出来,替江夏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剑。
长剑直接穿过保姆的胸膛,在刺到江夏身体上,不过此时力道已经散尽了,只在江夏身体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而眼神空洞洞的江夏,看到保姆被江夏刺穿后,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阴冷,直接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玻璃,朝着江春来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