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还愣在原地。
欢姐一向都是脑筋不怎么好使,慢半拍的,这突然的变故,小人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夜子渊站在夫子的书案前,负着手居高而立,一袭墨黑的四爪鎏金蟒衫深沉而又低敛,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眸转了转,眉目轻缨,望向远处孤身一人的晏欢:“看来,那剩下的一人就是晏欢姑娘了!”
啥啥啥?
啥就剩她了?
欢姐心里一震,赶紧转头四处循望了一圈。
果然!
前前后后两两对立,唯剩她孤生一人。
小脸一白……后知后觉……嗯…明白了…
果然!
这帮龟孙!
忒不是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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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我其实可以解释的…。”欢姐抬头,赔着一张笑脸朝着上头的人……
“其实昨天是………”
“师兄,我们都作证!那天只有晏欢一个人在旁边,只有一个人她没搭档!”人群中有人趁着晏欢没说出声,抢先一步道。
“是是是,我……我也看到了!”
“嗯,对…就是她!”
生怕被连累般,一个个赶紧出声附和,那架势,生怕晚了一步,就会被冷面的公文会长拉出去连坐般…
心里听的无比瘆得慌的晏欢:“%##%—%#!!!!”
这帮人……就把她卖了?还卖给了夜子渊?
卧槽!
无情!